淡的道:“我站著看!父親要是覺得不妥,我也可以躺著看!”
“你這個逆子!”
李淵被李元吉氣的吹鬍子瞪眼,但也知道李元吉就是這麼個渾人,被懟了也不怪人家。
誰讓他自己蠢,問誰不好,去問個渾人。
李淵再向兩個兒子求助無果後,就只能自己繼續思量了。
思量了許久以後,心不甘情不願的道:“那就先奪了那個畜生的太子之位,將其貶為庶民,然後再讓他自證清白。”
李綱、裴矩、蕭瑀三人聽到這話,幾乎是一起開口。
“萬萬不可!”
李淵眉頭一立,冷聲道:“朕已經退了一步了,你們還想怎樣?讓朕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嗎?”
李綱三人急忙要開口。
李淵又冷冷的道:“朕看在你們是老臣的份上,給了你們幾分顏面,但你們別不識好歹。”
李淵的言語中充滿了威脅之意。
但他明顯威脅錯人了。
李綱三人是最不怕他威脅的。
他的威脅對李綱三人而言也沒有任何可怕的。
所以李綱在他說完話以後,幾乎是緊跟著說道:“臣希望聖人暫時將此事按下去,等到一切都查清楚了,再做定奪如何?
屆時若是查明太子殿下確實罔顧了人倫,臣願意隨同太子殿下一起被貶為庶民。”
這已經是李綱能想到的最大的代價了。
以他這個老臣身上的一切,為李建成求一條生路。
“屆時若是查明太子殿下確實罔顧了人倫,臣也願意隨同太子殿下一起被貶為庶民。”
裴矩覺得李綱的分量可能不足以為李建成謀求一條生路,所以也跟著賭上了自己。
蕭瑀就猶豫了,沒有說話。
倒不是說他沒有這個膽量,而是他覺得不值得。
如果說他們三個人當中有人不害怕丟官,不害怕丟掉榮華富貴的話,那麼必然是他。
畢竟,他是李淵的親戚,李淵對親戚又很優厚,即便是現在被罷了官,等到什麼時候想起了他,也會給他官復原職。
所以他不怕丟官,只怕竇軌付不起相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