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不好多說什麼。
“父親!”
李元吉進了兩儀殿,躬身向李淵施禮。
李淵握著蕭氏那仍舊白嫩的手,一邊往壺中投擲箭頭,一邊上下打量了一眼李元吉,然後樂呵呵的笑道:“來了啊!自己找地方坐!”
李元吉也沒有客氣,在殿內自顧自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在李淵握著蕭氏的手,將一支箭失貫進壺耳的時候,殿內爆發出一陣強烈的歡呼聲。
不僅李淵和蕭氏這兩個當事人在歡呼,裴寂,以及一眾伺候的宦官、宮娥,以及幾個作陪的樂姬也在歡呼。
雖然投壺是權貴們,以及皇室中人已經快要玩膩了的娛樂活動,但是能貫中雙耳的卻寥寥無幾,也正是因為如此,每一次出現了貫中雙耳的牛人,都值得所有人歡呼。
這就好比後世的套圈遊戲,能次次套中禮物的人很少,能套中最珍貴的禮物的人就更少。
每次有套種珍貴的禮物的人出現,都值得所有人為其歡呼。
蕭氏歡呼雀躍之餘,半拉身子都快陷到李淵懷裡了,李淵笑的牙花子都露出來了,一個勁的誇蕭氏厲害,一個勁的把人家往自己懷裡攬。
李元吉惡意的揣測,李淵當年在楊廣麾下為臣的時候,估計沒少歪歪人家蕭氏。
不然人家蕭氏都五十多了,已經人老珠黃了,他還抱著人家不撒手。
肯定是當年貪而不得,如今好不容易得到手了,自然倍感珍貴。
在男女之事這方面,李元吉從來都不介意往最‘惡毒’的方向想,因為就李氏在男女之事上乾的那點事,是真的沒辦法讓人把他們往好處想的。
當表哥的覬覦表弟的妃子,還把人家給睡了,最後奪取了江山社稷以後,還將其納入了後宮。
當兄長的覬覦弟弟的妃子,不僅把弟弟砍了,還把弟弟的妃子搶回去,差點扶成了正宮。
當兒子的覬覦父親的妃子,不僅把人家從感業寺裡撈出來,還直接扶持成了正宮。
有這麼多例子在,實在是讓人沒辦法在男女之事上不把李氏的人往壞處想。
“你小子是無事不登我的兩儀殿,怎麼,又有事情想不明白,又來請教我這個做父親的?”
李淵在蕭氏身上佔夠了便宜以後,毫不忌諱的摟著蕭氏大大咧咧的坐到坐榻上問。
李元吉很想站起身向蕭氏一禮,稱呼一聲表姨母,看看李淵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他今日到兩儀殿來,不是為了刺激李淵的,所以就暫時放棄了這個念頭。
李元吉也沒有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道:“孩兒在長安城外的田埂邊上想事情想的出了神,鬧出了一點動靜,怕父親擔心,所以特來向父親請罪。”
做兒子的,害父親擔心,在大唐也是一種不孝的體現。
所以說是請罪也不為過。
李淵聽到這話明顯的愣了一下,沒急著出聲,而是目光在李元吉身上盤桓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道:“可是李高遷給你說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才讓你陷入沉思的?”
李元吉也沒有藏著掖著,坦然的問道:“父親說的是曾經請李高遷和裴寂二人見證過的事情?”
提到這件事,李淵也好,裴寂也罷,臉上的神情都不自然。
畢竟,事實已經證明了,李淵當時確實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可是李淵的身份又決定了他不能做出錯誤的決定,所以在討論這件事的話,就會顯得有些尷尬。
不過,李淵不是那種固執的認為自己當了皇帝以後就不會犯錯的人,所以即便是尷尬,面對這個問題,依然做出了回應,“不錯……”
李元吉坦言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