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等比血肉之軀堅硬很多的東西上。
薛萬述、薛萬淑、薛萬均等人眼睛一眨不眨的關注著這一次切磋,他們第一時間發現了薛萬徹的窘迫。
他們也用驚恐的眼神看向了李元吉。
這是一成力?
騙人的吧?
雖然薛萬述和薛萬淑聽說過李元吉投擲巨木的壯舉,但是他們並沒有親眼見識過,也不好判斷李元吉到底有多猛。
李元吉也有點愣,這一成力怎麼還這麼猛?
他的本意是將薛萬徹抽開,給薛萬徹一個下馬威的,完全沒有將薛萬徹打的爬也爬不起來的心思。
可最終的結果跟他的本意相違背。
他的力氣似乎……又漲了?
“齊……齊王殿下之威,臣敗服。”
薛萬徹處在驚恐當中,話說的有些不太利索。
李元吉在薛萬徹的聲音中回過神,趕忙丟下了手裡的長棍,扶起了薛萬徹,又對宇文寶喊了一聲,“召太醫……”
太醫很快就趕到了正堂內,檢查了一番薛萬徹的傷勢以後,隱晦的提醒李元吉,以後還是乖乖的當一個木偶王爺吧,別動不動就傷人,不然他忙不過來。
李元吉抽了薛萬徹一棍,薛萬徹雖然沒有傷筋動骨,但是傷勢也不輕,腰間腫了一大塊,紫紅紫紅的,還震到了內腹,需要靜養。
太醫帶著人抬走了薛萬徹。
正堂內的宴會就變得莫名其妙了起來。
李仲文等人看了一處大戲,心裡自然格外的暢快,可是看到了薛萬述幾個人一臉的擔憂,又不好放聲的去大喊大叫,只能互相擠眉弄眼的喝悶酒。
薛萬述幾個人擔心著薛萬徹的傷勢,無心玩鬧,也在喝悶酒。
奇怪的是,明明是在喝悶酒,卻喝的飛快,短短的半個時辰,李元吉提前準備好的酒就喝光了,中途又加了幾次酒,一直喝到了深夜。
幾乎全部喝的是酩酊大醉。
最終被侍衛、部曲們架著各自回到了住處。
……
李元吉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人在看他,又覺得腦袋生疼。
微微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張俏麗的臉,不施粉黛,卻十分惹眼。
一雙圓溜溜,黑白分泌的雙眼,直直的盯著他,臉色充滿了狐疑和好奇。
李元吉一驚,“阿姊?”
李秀寧沒說話,只是盯著他一個勁的猛瞧。
李元吉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阿姊什麼時候回的葦澤關?”
李秀寧下意識的回了一句,“今晨……”
李元吉要起身,掀開被子一角,才發現自己穿的是內襯,見人的話有點不太體面。
“阿姊,我已經成人了,你闖到我房裡,不合適吧?”
李元吉略顯尷尬的說。
李秀寧眼皮微微一揚,“我是你阿姊,你的房間我有什麼不能闖的。”
理由很強大,李元吉無法辯駁。
畢竟,從血脈上論,這個姐是親的,不需要避諱什麼。
“說,你是什麼妖怪變得?”
李秀寧突然瞪起眼,像是小女兒一般,衝著李元吉質問。
李元吉一下就懵了。
合著李秀寧盯著他看了半天,是在看他是什麼妖怪變得啊。
“我怎麼就成妖怪了?”
我這一刀扎進去,流出來的血肯定是紅的,一刀砍了脖子,鐵定得一命嗚呼。
我是堂堂正正的人啊。
“你不是妖怪變得,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僅能頂住突厥人的壓力,守住葦澤關,還能投得了上百斤重的巨木?”
李秀寧篤定的說。
李元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