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居多年,李公待我們不薄。李公交代的,我們還是得重視。”
薛萬均鄭重的說。
他們雖說是在李藝門下,也一直在聽從李藝的調遣,為李藝效力,但是在名義上,他們一直是客居幽州,並不是李藝的屬下。
這也是為何李元吉在問李藝要人的時候,李藝都沒有向朝廷遞文書,就痛痛快快的將他們交出來的原因。
“李公的厚待,我自然不會忘,該怎麼做,我心裡也有數。”
薛萬述看了薛萬均一眼,點著頭說。
薛萬徹見三個兄長準備在宴會的時候說李藝交代過的話,便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結,他又道:“那我什麼時候去找齊王殿下切磋合適?”
薛萬述一臉鬱悶,幽幽的道:“最好什麼時候都別去。”
薛萬徹瞪起眼,“為何啊?我已經跟他約好了,我怎麼能失信於人呢?兄長您可是說過,大丈夫不能失信於人。”
薛萬述白了薛萬徹一眼,“那你現在就當我沒說過。”
薛萬徹眼睛瞪的更大。
薛萬淑苦笑著道:“他既然非要跟齊王殿下切磋,那你就讓他去吧。齊王殿下不是說了嘛,他已經不是孩子了,不能在依附於我們的羽翼下了,是該出去吃吃虧,成長成長了。
再說了,齊王殿下既然要用我們兄弟,那就不會傷了他,惡了我們。”
薛萬述聽到這話,略微思量了一下,無奈的點頭道:“你說的有理,那就讓他去試試吧。”
薛萬徹的眼睛在大哥身上瞄瞄,又在二哥身上瞄瞄,有些不樂意的道:“你們是覺得我打不過他?”
薛萬述和薛萬淑齊齊翻了個白眼。
可不是廢話嘛。
能打過的話,誰會阻止你。
畢竟,李淵的兒子當中,也就這麼一位極品,願意放下身段跟手底下的人切磋,輸了也不怕丟臉。
“就他那身板,我會打不過他?”
薛萬徹惱怒的喊。
薛萬述和薛萬淑沒搭理他,而是商量了起來。
“此處剛剛發生過大戰,又是以寡擊眾,齊王殿下應該展露過身手,回頭我們分別去打聽一下,看看齊王殿下到底有多強,也好為萬徹出謀劃策,讓他別輸的太慘。”
“嗯,那就等晚上飲宴的時候,找其他人問問。”
“……”
薛萬徹被無視了,更惱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怎麼能壯別人聲勢,滅自己人威風呢?”
薛萬述沒好氣的瞪了薛萬徹一眼,“你是皮癢了是吧?敢衝著我們大呼小叫。”
薛萬徹一下子就慫了,撇著嘴嘀咕道:“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反正我不會聽。”
薛萬述沒有再搭理薛萬徹。
……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
馬周、薛氏兄弟,以及一眾驍勇們,經過了休息以後,精神頭好了不少。
在齊王府的侍衛們引領下,馬周、薛氏兄弟,以及一眾驍勇中有官職的,趕往了關城內的關衙飲宴,其餘的驍勇被安排到了大營,有統軍府的將士們招待。
馬周、薛氏兄弟趕到關衙的時候,李元吉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羅士信、蘇定方、謝叔方、李仲文、宇文寶幾個人也已經到了。
李元吉帶著羅士信一行,主動到關衙門口相迎。
對於薛氏兄弟,李元吉給予了極大的禮遇。
一見面,李元吉笑著道:“諸位乃是我大唐有名的驍勇,能加入我府上,我甚是開心。我略備了薄酒,為諸位洗塵,還望諸位不要嫌棄。”
以薛萬述為首,眾人齊聲道:“不敢……”
李元吉笑著點了一下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諸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