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淵就剩這點愛好了,如果再給剝奪了,李淵會發瘋的。
天知道發瘋以後的李淵會幹出什麼事情,所以只能聽之任之了。
對於被折磨的哇哇直哭的劉俊,他只能先留在身邊聽用了。
畢竟,李淵帶著裴寂、強逼蕭瑀去放浪形骸、胡作非為,還算說得過去。
逼迫一個宦官放浪形骸,胡作非為,那就是在造孽。
人家本來就沒有了,你還逼人去做那種事,不是造孽是什麼?!
不對,這簡直就不是人乾的事!
跟歷史上那位將滿朝文武全閹了,要求朝野上下所有的官員必須是宦官的皇帝有一拼。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
劉俊在李元吉准許他留下以後,看李元吉就像是看再生父母一樣,一個勁的叩首道謝。
李元吉沒好氣道:“行了,別磕了,我給你一隊人馬,你去封鎖了兩儀殿,但凡是進入兩儀殿的女子,就別讓她們出來了。”
雖然這麼做很殘忍,但李淵這麼搞,他要是不加以約束的話,那髒唐的這個帽子又要被穩穩的扣在大唐頭上了。
劉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仰起頭,驚恐的道:“殿下這是要限制聖人的自由?”
這是要挾天子以令諸侯啊?!
這就有點恐怖了!
他一個小宦官可不敢幹。
李元吉無語的道:“我父親是大唐的主宰,我有什麼資格限制他自由?我只是要限制那些進入兩儀殿的女子的自由。”
劉俊鬆了一口氣,暗叫道‘那還好,那還好’。
“順便再幫我把淮安王和河間王請來。”
劉俊趕忙答應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就去做事了。
在劉俊離開以後沒多久,李神通和李孝恭就一起到了觀雲殿。
兩個人這兩天的心情就跟做過山車似的,太刺激了,刺激的都快要爆掉了。
如今見到了李元吉,神情是要多複雜有多複雜,都快扭曲了。
“參見齊王殿下……”
“參見齊王殿下……”
由李元吉監國的旨意已經宣示了,兩個人在李元吉面前也不敢裝腔拿調了,規規矩矩的向李元吉行了個禮。
李元吉倒是虛偽的說了一句,“你們這是做什麼,都是自家人,王叔還是長輩,給我行什麼禮,快坐快坐,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