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趴在地底下,能看清楚這種戲劇全貌的鬼神,才喜歡看這種東西。
“可是儺戲大祭,乃是我大唐一歲的盛祭,你要是不看的話,以後可就沒有機會看了。”
楊妙言捋著髮絲勸解。
李元吉會心一笑,點了點她的鼻子,“你是想讓我去看你排的儺戲,而不是想讓我去參加儺戲大祭。”
楊妙言笑吟吟的眨著眼,沒說話。
算是預設了這話。
李元吉感慨著道:“罷了,看在你第一次排儺戲的份上,我就陪你去看看。”
楊妙言也沒說話,只是欣喜的鑽進李元吉懷疑,緊緊的抱住了他。
李元吉任由她抱著,也沒再說什麼話。
……
時間一晃,就到了儺戲大祭的日子。
一大早,楊妙言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又是準備入宮的東西,又是盛裝打扮起了李承乾四個小傢伙。
她不僅要帶李元吉入宮去看她排的儺戲,還要帶上李承乾四個小傢伙。
李元吉只是穿了一身簡單的墨色服袍,拒絕了楊妙言給他塗脂抹粉,率先出了精舍的正屋。
由於李淵的禁足令還在,所以要離開九龍潭山,橫豎要給李神通打個招呼。
雖說不打招呼,李神通也不會說什麼。
但李神通再怎麼說也是一位長輩,一次兩次的不給李神通面子,闖出九龍潭山,或許沒什麼,次數多了,那就等於是在打李神通的臉。
反正此次離開九龍潭山,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
所以給李神通一點面子,給李神通打打招呼,也不費事。
李元吉派人跟李神通打好招呼以後,楊妙言已經收拾好了,並且已經帶上了李承乾四個小傢伙,外加齊王府的一眾鶯鶯燕燕坐上了馬車。
李元吉在趕往自己的馬車上的時候,還特地往其他的馬車裡瞧了幾眼。
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全面性的接觸自己名義上的‘後宮團’。
姿色上佳的有不少。
看著十分賞心悅目。
楊妙言從馬車內探出個腦袋,葷素不禁的說了一句,“阿郎想寵幸那位,晚上我給你送到房裡去。”
看得出楊妙言的心情很不錯。
這種話都能當眾說出來。
不過,李元吉可沒有去宮裡敦倫的意思,就在剛才他派人去給李神通打招呼的時候,李神通暗中傳過來一條訊息。
說是今晚可能有事發生。
具體會發生什麼,李神通沒有明說。
但李元吉必須做一些準備。
在婉拒了楊妙言的好意,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以後,李元吉立馬吩咐侍衛頭領去小演武場,取來了自己的唐刀,懸在了腰間。
雖說唐刀在以寡擊眾的戰鬥中能發揮出的作用有限,但是以儺戲大祭的特殊性,他能帶上的兵刃有限。
只能以儀刀儀劍為藉口,帶一柄刀或者一柄劍。
帶其他長兵器的話,別人就會懷疑他帶兵刃的目的。
“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呢?”
李元吉坐在馬車內,把玩著唐刀的刀柄,暗暗思量。
李神通只是提醒他,晚上有事發生,並沒有叮囑他做一些準備。
那就說明晚上會發生的事情,應該沒什麼危險。
以李神通的身份,能特地提醒一句。
那就說明晚上會發生的事情,應該不會太小。
而在宮裡能發生的諸多事情中,能值得李神通出聲提醒的,不是跟李淵有關,就是跟李建成有關。
也有可能跟他們兩個都有關係。
“難道我父親和我大哥想趁著我二哥不在,在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