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慫了,那就說明這個時候確實不適合再鬧。
“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長沙在環視了一圈其他人,發現四妹、五妹都慫了以後,心裡極其不甘的衝馮少師發洩。
馮少師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眼中閃過一道懼意。
他倒是不怕被長沙收拾。
問題是,長沙有一個怪癖,那就是喜歡看別人先收拾他,等到別人收拾到關鍵的時候,她的火氣上來了,才會下場收拾他。
偏偏長沙又不懂得什麼叫做憐惜老爺們,一下場就用各種殘暴的手段對付他。
他要是還年輕的話,那倒是無所謂。
關鍵問題是他快四十了,真的扛不住啊。
“不養肥了,永遠也沒有機會下殺手,養肥了,反倒好殺。”
李元吉看到了長沙和馮少師在那裡滴滴咕咕的搞小動作,不過沒有在意,而是很澹然的對李淵說了一句。
李淵神色一下子更凝重了,對陪著他玩的一眾嬌花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可以下去了。
然後又對長沙等人道:“你們也可以下去了……”
有些話,不是她們能聽的。
長沙有些不甘心的扭扭捏捏,馮少師強行拉起長沙就往外走。襄陽的臉色不好看,也不願意走,竇誕低聲在襄陽耳邊道:“以後還有機會,反正口子以後開了……”
襄陽瞬間會意,點著頭起身跟竇誕一起往外走去。
高密、桂陽見大姐二姐都要走,即便是心裡很不樂意,也不得不起身離開。
李淵在她們的背影快要消失的時候,突然又開口道:“漕運和海運的事情,不是你們能夠參與的,以後你們就別惦記了……”
長沙等人腳下齊齊一頓。
長沙、襄陽、竇誕的身軀更是一震。
襄陽再也冷靜不下去了,回過頭盯著李淵道:“為什麼?”
雖然襄陽一直以端莊賢惠示人,可這並不代表她就是一個聖人。
相反,她是很貪心的。
比長沙、高密、桂陽都貪心。
只不過,她家大業大,又有竇氏做依靠,所以尋常的小利她壓根看不上。
所以在平日裡爭利的時候,她都表現的不溫不火。
可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爭的是漕運和海運上的利益。
她不再隱藏,也不打算退讓。
畢竟,從河間王府傳出來的訊息看,漕運和海運上的買賣,簡直是暴利。
從中分一杯羹的話,幾輩子也吃不完。
李淵聽到襄陽的問話,臉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語氣也變得十分的冷冽,“因為我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
李淵已經大致明白了李元吉要藉助漕運和海運做什麼。
這不是襄陽等人能參與的。
如果李元吉只是有這麼一個想法,那他倒是不會在意,也不會對襄陽說這麼重的話。
可如今李元吉已經箭在弦上了,那他就不得不無情起來了。
“……”
襄陽渾身顫抖著,嘴皮子哆嗦著,卻沒敢再說一句話。
竇誕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上前扶起了襄陽,繼續往外走去。
長沙的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層細汗,嘴皮子哆嗦著對馮少師道:“今晚就放過你了……”
馮少師囫圇的點了一下頭,完全沒有把長沙的話聽進去。
李淵雖然只是嚇唬了一下人,可是對他,對長沙,對襄陽、對竇誕的殺傷力是真的大。
他們是在李唐建國前成的婚,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過李淵是如何冷血無情的處理那些不聽話的叔伯兄弟的。
尤其是長沙,她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