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會罵兩句,所以我身份再高,再怎麼注重得失和禮儀,別人該罵我的時候,還是會罵我。
所以我幹嘛不活的自在一點,幹嘛要裝出一副偽善的樣子去給別人看。”
馬三寶愣了愣,忍不住道:“您這是在影射太子殿下的吧?”
李元吉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一聲,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說完這話,李元吉就騎著馬竄了出去。
馬三寶在原地愣了幾個呼吸,苦笑了一下,騎著馬追了出去。
一行人回到九龍潭山的時候,剛好是晌午。
李元吉沒有急著回九道宮,而是在山下的精舍內停留了數個時辰。
在這數個時辰中,他分別見了府上的侍衛頭領,以及謝叔方,對九龍潭山四周,以及九道宮上下的防務,重新做了一遍部署和調整。
他在臨水殿裡懟李建成的時候,懟的雖然痛快,但他必須承擔懟完李建成的代價。
他所料不差的話,李建成在對李世民動手的時候,必然不會放過他,所以他必須做出一些佈置,以保楊妙言等人的安危。
在佈置好一切以後,李元吉準備上九道宮,只是還沒動身,劉俊就到了。
一見面,劉俊就苦著臉道:“殿下啊,您到底怎麼惹著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跑到聖人面前告您的狀,讓聖人嚴懲您。…聖人差臣過來問問。”
李元吉請劉俊到涼亭裡坐下,吹著山中吹來的涼風,懶洋洋的道:“恐怕不僅僅是差你過來問問吧?”
劉俊苦笑著沒說話。
李元吉又道:“是不是還讓你一併宣讀了對我的懲罰?”
劉俊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
李元吉譏諷的一笑。
李建成都不要臉到跑去找李淵告狀了,李淵要是不給他這個面子,那他這個太子就太不值錢了。
“所以,我父親打算如何懲罰呢?”
李元吉盯著劉俊問。
劉俊忍俊不禁的道:“還是老樣子,禁足。”
李元吉撇撇嘴,嫌棄的道:“我父親也真是的,都沒一點新意。他難道就不知道變通一下嗎?比如說拿一堆金銀珠寶將我埋住,讓我嚐嚐被金錢掩埋的痛苦,再比如拿一堆孤本珍品讓我學習,讓我嚐嚐頭懸梁錐刺股之苦,再比如拿一堆……”
“殿下啊,那還是懲罰嘛?!”
劉俊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斷了李元吉的話。
李元吉懶散的道:“行了,我知道了,禁足嘛,我不會亂跑的。”
劉俊趕忙端正起了態度提醒道:“殿下,這次可是真禁足,您除了九道宮外,哪裡也不能去。”
李元吉看向劉俊道:“去了又能怎樣?”
劉俊苦著臉,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幫李淵傳旨這麼多年,敢跟李淵的旨意討價還價的,敢當面說出要違背李淵旨意的,就這麼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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