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顧及著李唐的家業,必須保下李建成去傳承李唐的家業,他早就派人將李建成給拿下了。
“臣遵旨,臣馬上去傳話。”
劉俊躬身一禮,快速的跑出了承慶殿。
李淵回過頭,去看床榻上的李世民,對床榻邊上的長孫、李承乾、秦瓊、尉遲恭視而不見。
長孫胸膛裡的怒火,並沒有因為李建成的離去而熄滅,反而越燒越旺。
她覺得李淵很偏心,非常偏心。
李建成明明做錯了事,李淵還是一味的袒護他。
她丈夫性命都快要沒了,還是沒能讓李淵生出廢太子的想法。
李秀寧被李淵逼的都失去理智了,李淵也沒有對李秀寧心軟。
甚至差點將李秀寧貶為了平民。
秦瓊和尉遲恭也覺得李淵不公。
李建成無論是文還是武,皆不如自家殿下,李建成還那麼惡毒,李淵不僅沒幫自家殿下討一個公道,還處處維護著李建成。
自家殿下為了太子之位,命都快捨出去了,李淵也沒有生出半點廢除李建成太子之位的心思。
“殿下這一次怕是白受罪了。”
秦瓊心裡充滿了怨氣的哀嘆了一句。
剛剛出門的劉俊,在這個時候匆匆的趕了回來,一臉驚喜的道:“大家,大家,孫先生和曹先生到了。”
李淵渾身一震,著急忙慌的催促道:“快!快請進來!”
劉俊點了點頭,卻沒有動。
因為孫思邈和曹九誠二人,已經在屈突通的引領下出現在了承慶殿內。
兩個人簡單的向李淵一禮以後,趕往了李世民的床邊。
去太醫院取藥的太醫院院正,這個時候也恰逢其會的出現在了承慶殿的寢宮裡。
曹九誠請孫思邈先為李世民診脈,孫思邈也沒客氣,上手就搭在了李世民腕上,診完了脈以後,又翻了翻李世民眼皮,看了看舌苔,又分別在脖頸和額頭上診了兩次脈。
然後請曹九誠上手,自己站在原地不吭聲。
李淵焦急的問,“到底如何?”
孫思邈沒吭聲。
倒是曹九誠‘噫’了一下。
李淵心頭一跳,長孫、李承乾也一臉緊張。
太醫院院正趕忙湊上前,“是不是很怪異?”
曹九誠是一個性情耿直的人,屬於那種診出什麼說什麼的人。
別人診病,碰到了必死的病,多會善意的隱瞞一二。
可曹九誠卻會依病直言。
所以聽到太醫院院正這話,緩緩的迴歸頭,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太醫院院正,“這是怪異嗎?”
太醫院院正瞬間就閉上了嘴。
他早就聽說曹九誠性情耿直了,只是沒料到這麼耿直。
他不敢多說話了,生怕曹九誠爆出什麼猛料。
然而他不找曹九誠說話,曹九誠卻找上了他,“這種症狀你看不了?你還要找我們?你是太閒了在消遣我們嗎?
你知不知道我花費了數月,跟幾位比我年紀還大一輪的長者探究了數月,終於探究出了人身上的一處隱穴。
眼看著就要徹底弄清楚了,結果被你全攪和了。”
太醫院院正的臉色一瞬間漲的通紅,轉瞬又變的煞白。
因為李淵說話了。
“曹卿這話是何意?”
李淵語氣深沉,聽不出息怒。
雖然曹九誠是方外之人,可是如今被李元吉騙到了九龍潭山,編入了長安杏廬。
長安杏廬又被掛在了齊王府的醫署吃俸祿。
所以李淵便稱了曹九誠一聲曹卿。
曹九誠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