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若是打輸了,我連腳後跟瞧他都是多餘。”
碩王妃警告與永琪格格:“方孝玉,你阿瑪新招攬的幕僚,我和你阿瑪對他很看重,你可別讓我跟你阿瑪難做。”
永琪格格自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地說:“知道啦。”
扎爾巴此時已將方洪熙官拉進了塔裡,很是複雜的望著洪熙官,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眼睛中已經失去了的敵意:“為什麼救我,如果剛才我掉下你就已經贏了,如果是我,我絕不會救我的敵人。”
洪熙官回答說:“我只想和前輩好好地打一架床,剛才前輩的武功並沒有完全施展出來,被我偷襲得手,敗得不遲。”
“迂腐,”扎爾巴冷喝:“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更何況比武較技,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哪有那麼多的羅嗦,難道,在戰場之上,生死只是一剎那間的事,你還指望你的敵人對你手下留情不成?”
洪熙官卻回答說:“我們是在比武較技,卻不是生死相搏。”
“迂腐就是迂腐,”扎爾巴冷哼:“雖然你很迂腐,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扎大爺就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雖說你剛才有偷襲之嫌,但是站在實戰的立場之上卻並沒有錯,戰爭的法則就只有一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永遠不要指望敵人對你手下留情,不過扎大爺我因恩怨分明,剛才如果不是你拉住我,我非掉到下面摔個半死不可,既然你救了我,我也不好意思再厚著臉跟你打下去,這一場比武,我主動認輸,你上第三層吧,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三層上的是那個東洋女人,你別看那女人貌美如花,可事實上,她卻伊賀派的女忍,她的手段陰狠著呢,她慣用的伎倆就是偷襲,就連卓老大也吃過她不少的苦頭,能不能過他這一關,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說完這話,再把轉身就走。
“多謝前輩的提點!”
扎爾巴走後,洪熙官上了第三層塔樓,當他踏入第三層塔樓時,竟然沒有見到任何人,他準備上第四層,塔牆的六面均有厚厚的黑布厚厚突然垂下,遮住了所有的陽光,塔樓裡立刻變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與此同時,洪熙官就聽到了銳器過空的聲音,一道如同寒夜裡的閃電,對著他當頭劈來,那是一把東瀛一帶極為流傳的武士刀。
這把刀快準狠,自頭頂俯劈而下,似要將洪熙官一劈兩半。
洪熙官及時側身讓過刀鋒,與其在黑暗中交手。
當洪熙官與西澤秀美交手時,扎爾巴已走出了佛塔。見到扎爾巴從塔裡走出來,永琪格格一張俏臉頓時沉了下來:“沒用的東西。”
扎爾巴的腦袋垂得很低:“讓格格你失望了。”
“虧你還是高手,連一個窮小子也收拾不了,給我滾一邊去。”
扎爾巴立刻退到了一邊。
方孝玉這時在一旁忍不住地說:“我說格格,雖然你的手下都是高手,可你不能指望他們一、兩個打我們所有的人吧?”
永琪格格憤憤不平地說:“我教訓我的手下你多什麼嘴?”
“永琪,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碩王妃適時開口:“你的手下為你在那拚死拚活的,可打輸了你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反倒是一頓教斥,將來你還能指望他們為你出生入死麼?”
聽到碩王妃的話,永琪格格的臉上自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也只是氣他們不爭氣,隨便說說,額娘你別介意。”
塔樓裡,洪熙官與西澤秀美在黑暗中交手七次,每次的交手時間雖短,可每一次都是十分兇險,險象環生,有兩次洪熙官甚至是傷在了對方的刀下方世玉都幾乎傷在對方刀下,這讓洪熙官很鬱悶,雖然他能明險的感到對方的武功不及他,但是對方卻能在黑暗中來去自如,飄忽不定,每當處於下風時,對方總能及時退走,而他去了只能憑著感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