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見到方德一副不認識她的樣子,秀眉微鎖:“你……你不認識我?”
方德心中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於是他很是抱歉的笑笑:“似曾相識,卻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不認識我?我是四海!”
“四海?”方德的臉上仍是一陣茫然:“我想大姐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
“他真的不認識你。”
說話的是永寧。
“幾個月前他生了一場大病,整整的昏迷了七天,差點沒命,病好以後就變得痴痴呆呆的,以前的事全都忘了,就連她老婆都不認的,怎麼可能認識你。”
“怎麼會這樣?”
歐陽四海不禁一陣失神。
永寧則在她失神之際掙脫了她的控制,隨後給了她一掌,本來她這一掌只是意圖制止歐陽四海的追擊,可是怎麼也想不到她這一掌居然擊中了歐陽四海,中掌後的歐陽四海竟然口吐杏紅,倒了下去。
見到歐陽四海倒下去,永寧很得意:“想不到我這麼能打,居然一掌就把她拍暈了。”
永寧一副很得意的樣子。
“是,你是很能打,可是人都快讓你打死了!”
方德連忙上前檢視歐陽四海的傷勢。
永寧忐忑不安地問:“她不會死吧?”
她雖然有些貪玩,有些任性,可是她本性並不壞。
“還死不了,不過她被人打傷了內臟,不好好調理還是很危險的。”
“沒死就行,”永寧鬆了口氣:“我們這就把她送到衙門去領賞金,賞金一人一半。”
方德沒好氣地說:“錢錢錢,你丟進錢眼了,眼裡除了錢還有什麼,象她這麼重的傷送到衙門一定是死路一條。”
“可是她是你老婆要抓的大盜!”
“大盜?你看她這樣子象大盜麼,我想一定是有所誤會。”
“那你說怎麼辦?”
“揹回去!”
“揹回去?還要揹她回去?
永寧的眼睛瞪得很大。
“是,如果她死在這裡,你就是殺人兇手。”
永寧不高興地說:“要揹你背,我不背。”
方德連連搖頭:“把她打暈過去的可不是我。”
“誰讓咱們是兄弟,兄弟就是用來墊背的,”永寧笑嘻嘻地說:“再說了,她長得倒有幾分姿色,比你老婆一點都不差,做兄弟的就給你一個親近美女的機會,說不定她會一下子就會感激流涕,以身相許,如果她不答應,咱就來個霸王硬上弓,把生米做成熟飯,到時候別媳婦進門就忘了我這個兄弟就行。”
“胡說八道,我是有老婆的人,若是讓我老婆知道有你受的。”
“切,誰不知道你畏妻如虎,男人做到你這份還不如拿刀抹脖子得了,在現在這個年代,一個成功男人若是沒幾個老婆,都不好意思在外面混”然後她就頭也不回地哼著小曲走了,而方德只有背起了昏迷中的歐陽四海跟在她後面。
歐陽四海醒過來,就見到了方德,方德正在她的床前,手裡端著一碗剛熬好的藥,永寧則在一邊啃著一個大紅蘋果
“這是什麼地方。”
“我家。”
“你家?”
方德點頭:“是我家,不過你別擔心,我老婆經常都不在家,你就安心在這裡養傷好了。”
歐陽四海很意外:“你說小環經常不在家?”
方德點頭:“其實她也很辛苦的,可我又幫不上她什麼忙,只好僅可能的不給她添亂,聽你的口氣,好象認識我老婆,你能不能和我說說我以前的事?”
歐陽四海一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