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有什麼獎勵?”孤御·寒的腳步不快不慢,始終跟她保持一點距離,擺明了在陪她玩鬧。
“追到我……就任你處置。”貝貝嘻嘻笑著。
“你說的!”孤御·寒好像來勁了,他故意加重腳步,讓前面的人兒聽在耳裡,緊張在心裡。
望著她像只小兔子一樣竄在梅花林中,白色的衣裳,柔順光澤的長髮,他的黑眸泛柔。
這情形,好像當初在山崖的梅花林裡,她也是一身白衣,只不過是人間的褲裝,現在是飄逸的裙裝,頭髮也長了……
氣死人不償命
粉色嫣紅稀疏的梅花林裡,兩道同樣白色的身影一前一後地穿梭在其間。
貝貝玲瓏般的笑聲在梅林中縈繞,伴隨著孤御·寒低沉磁性的嗓音,形成一道和諧的音符。
跑著跑著,忽然她一個不小心讓厚厚的積雪給絆住了腳,整個身子往前傾去,眼看就要栽倒……
“哎哎,完了完了。”貝貝本能地閉起眼睛,不敢去看自己撲倒的慘狀。
不知道是鼻青臉腫還是滿口白雪?她的腦海中就只閃爍這樣的疑問。
然後……她趴倒了,卻感覺不到冰冷的雪貼在臉上,反而暖烘烘的,熱氣圍繞著她的臉。
“笨女人,你還可以再笨拙一點。”調侃的聲音像是在她耳邊迴響,然後,她又聽到了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她慢慢抬頭,先睜開一隻眼睛,看到他莞爾的笑臉,她睜開了兩隻眼睛,笑意同時浮現在唇上。
“孤御·寒,原來你又來給我當墊背了啊,呵呵……”她乾脆賴在他的身上不起來了,一雙冰涼的小手還順勢爬上他的頸項,使壞地凍他幾下。
他懶懶地抬眸,唇畔掛著一絲縱容的笑,笑罵她:“小貝貝,你也知道自己總是拉我當墊背的啊,還真是有自知之明
她眼睛笑閃閃一點也不感覺到愧疚,順著他寬厚的匈膛爬上去一點,挨著他的頸項躺著,跟他一同幕天席地而睡。
伸手捏了捏他的俊龐,她笑呵呵地說:“孤御·寒,你說蒼絕淚能不能贏得可依的芳心啊?他那麼木頭,不知道曉不曉得怎麼討女孩子的歡心?”
他抓下她作怪的小手包在手中,舒懶地抬眸,揶揄道:“你要不要去教教他?”
“我?要教也是你來教啊,怎麼說你也是男人嘛,而且木頭蒼還是你的同門師兄耶,你這個當人師弟要適時發揮同門之愛,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木頭師兄孤家寡人一輩子是不是?”
孤御·寒揚眉,佯裝很受教地點頭:“那好,我馬上下旨把何可依指給絕淚。”
聞言,貝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伸手揪他的頭髮扯一把:“指你的頭,你敢指我就滅了你。女孩子是用追的,不是用強的好不好,大沙豬!”
“恩?小貝貝,剛剛你說我厚臉皮,現在又說我是沙豬。”他眯起俊眸,嗓音壓低好幾分,柔和,卻陰冷冷的。
“本來就是。”貝貝很小聲地嘀咕,腦袋卻縮了縮,怎麼覺得他美美的臉現在像妖孽,是索命的那種。
“本來就是嗎?”孤御·寒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下面,薄唇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邪笑。
看他一副惡魔一般的表情,貝貝吞了吞口水,決定閉上嘴巴,眼睛無辜地轉動著,她剛才什麼也沒說,呵……
他伸手輕輕拂過她的眉,她的鼻子,她的唇,逗留在唇邊摩挲著。
貝貝讓他專注的眼神給勾得神魂顛倒,她星眸迷離地望著他深邃的黑眸,唇畔本能地微微張開,像是等待他的吻。
“小貝貝,我想吻你,乖乖閉上眼睛。”他的聲音,低沉喑啞,夾雜著惑人的磁性。
情不自襟地手他魔音的蠱惑,她緩緩閉上眼睛,感受他溫熱的氣息離自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