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面容自信笑容的光頭,杜風將它遞給趙鸞道:“巴西古武協會會長,上面寫著,他是格雷斯柔術的王者,五次巴西格雷斯柔術世界大賽的冠軍,你應該對他並不陌生。”
趙鸞甚至沒有看那份資料,將手按在資料上,黯然道:“不必看了,他是教授我格雷斯柔術的那個人。”
譚緒訝然道:“這麼說。他也算是你的老師了?”
趙鸞低頭不語,手上把那張紙搓的稀爛,咬牙道:“他最討厭世界古武協會了。”
譚緒好奇地追問道:“那又為什麼……”
他的追問不已似乎觸動了趙鸞的神經,憤怒地趙鸞直接對他吼了過去:“你這出身名門世家的溫室花朵懂個屁,現在仙氣那麼流行,輕鬆就能使人獲得三星級以上的力量,格雷斯柔術根本沒有學員,沒有學員怎麼生存!”
譚緒的臉漲的紫青,趙鸞沒好氣地道:“對不起。不過無論碰上什麼人,我都不會手下留情。”
杜風伸手撿起另一張掉落在地上的紙,遞給譚緒一言不發,臉色凝重。
譚緒已經從杜風的眼神裡看出了異樣,拾起那張紙一看不由得呆住,紙片慢慢由他手裡滑落下去。紙片上是個年約四十,雙眸炯炯有神的中年人。面貌和譚緒一般無二。
上面赫然寫著“俄羅斯古武協會會長譚昇”。
剛才還在咆哮的趙鸞掃了一眼後也閉口不言了,任誰也看得出這個人和譚緒是什麼關係。
杜風淡淡道:“在仙氣地籠罩下。所有古武術都在沒落。”
這句話充滿了遺憾的意味,連譚緒的父親。譚腿的掌門人也成了世界古武協會的人。在古武者時代,或許會有多的足以擠破門檻的門徒,哭著喊著要學習譚腿,然而在仙氣時代。在輕而易舉就能獲得三星級以上力量地誘惑下,所有的人都成了仙氣地奴隸。
譚緒罕見地回瞪了趙鸞一眼,憤然道:“你現在知道,名門世家已經不存在了?”
或許是心裡有愧。趙鸞低聲道:“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讓譚緒反而極度地不適應,他咬牙道:“我也會……我也會……”
“也會”之後就沒有下一句臺詞,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他地心情。
格雷斯柔術的王者無論與趙鸞關係多密切,畢竟不是血親,而譚昇卻是譚緒的親生父親,要他拋棄親情和自己的親生父親戰鬥,恐怕是人世間最大地折磨。
杜風冷冷地道:“你退出吧。”
這句話似乎激起了譚緒的鬥志,他衝著杜風吼道:“我會出手,絕對不會退出。”
杜風根本沒有理睬他的申訴,一把抓向譚緒,譚緒根本無從躲避,只覺得眼前一晃,杜風的手指已經扣住了他地氣海穴,從杜風指尖透出的氣,在他的身體
了一道緊密的鎖,只要譚緒的氣被氣鎖鎖住,譚緒即手也不可能了。
譚緒的額角都爆起了青筋,怒吼道:“等等!我有話說。”
杜風的手略微放鬆了些,譚緒一字一頓地道:“據我所知,凡是夠資格成為各地古武協會會長的人,無一例外身體要遭到仙氣的改造。”
他的眼中熱淚盈眶道:“我能理解他們的想法,他們想證實透過仙氣和古武技的結合,能創造出更優勝的技能,從而復興已經沒落的格雷斯柔術和譚腿。”
他咬牙道:“不過他們錯了,像你說過的,仙氣是古武技最大的妨礙,我要用我這雙腿親自打醒他們,讓他們知道要復興古武術唯一的方法就是展現出古武術的強大,從而使全世界都放棄仙氣。”
趙鸞的雙拳也不知不覺地攥緊了,低聲道:“沒錯!”
杜風極其欣賞他的鬥志,主動放開了雙手,目光瞅向了鄧,鄧冷冷地道:“幸好我沒有任何親人和朋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