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過來。”
陸婭怯生生地走了過來，楊影鬆開杜風，和陸婭不停耳語著，越往下說，陸婭的臉就越紅。
天上的星位悄悄變化，天樞星也悄悄地往後推移，把兩顆天罡星頂到了最前面。
杜風和楊影就像完全放棄了自己的主動權般，開始聊一些完全無關的問題，柳天姬的翅膀吱吱作響已經支撐不住，兩人就像沒有看見般。柳天零依然怔怔地站在原地，看到天帝化身她終於驚撥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影和杜風不斷耳語，楊影低聲道：“你要做什麼？”
杜風的冷漠聲音裡略帶些尷尬：“我要娶她。你不是也想要個孩子嗎。”
楊影勃然怒色道：“我是想要個孩子，不過不要附送地！沒有女人希望把自己的男人分給別人！你不許娶她。除非……”
杜風忍不住道：“除非怎樣。”
楊影板著臉道：“光她一個佔我地便宜怎麼行，你要娶除非去入摩門教，多娶幾個，反正我也不能陪著你了。”
她突然醒悟自己說漏了嘴，連忙改口道：“我要問你的是，你什麼也不做，究竟想做什麼！”
杜風似乎根本沒有戰鬥的慾望，他淡淡道：“我已經把柳天零拉了出來。”
楊影嘆了一聲道：“代價是你殺了楊零！她是個好女孩。我本來想讓她照顧你的。”
杜風默然道：“我沒殺她，如果她死了，天上為什麼會有兩顆天罡星！”
地面上的生命樹和天帝化身似乎削弱了許多，天命亂了，似乎生命樹和天帝化身也失去了指引。無法再凝聚戰鬥力。杜風淡淡道：“衛子夫，虞姬，她們都從輪迴裡走不出來，你立刻就可以看到從柳天零輪迴裡走出來的人。”
柳天零依然俯身望著人間的天地化身和生命樹，她突然撫著自己的胸口，漸漸有浮動地光芒從柳天零身上泛出，在她身體旁凝結成人形，紅髮紅瞳。英姿颯爽，楊零竟然又從她的身體裡浮了出來，在楊零離開身體後，柳天零化成了黑髮黑瞳的模樣。
柳天零望著除了瞳色和髮色。與自己太多相似之處的楊零，不由自主地道：“你是誰？”
楊零彷彿還沒有反應過來，撫摸著自己的脖頸和手臂，不久才喜形於色地道：“天煞說地沒錯，我就是我。我不是柳天零！”
杜風暗暗點頭讚許。一段輪迴有一段輪迴的意志，楊零的意志終於使她超越了輪迴。出現在柳天零面前。楊零大聲道：“你不記得當年的事情了？你被天帝欺騙入一個輪迴境界中去，現在我們喚醒你！”
柳天零點頭道：“我當年的確和天帝達成過協議，我們倆都進入輪迴，誰先醒來，誰就掌控天界，他並沒有騙我。”
她輕輕拂袖道：“總不能因為我輸了，就說天帝騙我。”
杜風冷冷地道：“但你知不知道他利用你虛構了一個忘情境界，讓後代武者再也無法超越他的成就，而且他還將誕生你的生命樹完全改造，變成了這番模樣。”
柳天零臉現哀傷，望著人間的徹底變了模樣地生命樹，袍袖一拂，一棵生命樹化作了塵埃。
天帝化身齊齊停止，抬頭望著柳天零，強烈無比的力量從人間像導彈一樣轟上天界，柳天零隻用了一隻手，那些力量便全數被彈開。
楊影望著杜風道：“這就是你的目的？召喚力量足以匹敵天帝地第一代天界公主出來？”
杜風點點頭，柳天零的力量太過可怕，人間的那些生命樹和天帝化身恐怕都會被這位第一代天界公主消滅。柳天零望著人間情景，淡淡道：“天帝在哪裡？”
兵神、獸神和冰神已經返回天界，他們躬身道：“天零公主。”
柳天零的瞳孔中閃耀著光芒，淡淡道：“天帝在哪？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