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呃……他看到了。那件事我不想提。
“我可不想看到第二遍。”西索說。
“你前天中午就看到我了?”那時候我沒感覺到他。奇怪。
“嗯。”西索喝茶,“全看到了。”
呃……丟死人了……那天是勾芡的酸黃瓜火腿丁炒麵……麵條滑溜溜的……湯汁滑溜溜的……我瞎了……筷子滑溜溜的……手油油的……嘴巴周圍鹹鹹的……我洗手了……
“咳咳。呃……對了,我不去達維亞。”
“哼。”西索又哼了一聲。
多利說西索變了很多,哈爾說西索危險了,我覺得他個子長高了,性格還是那樣,脾氣也還是那樣,還學會了享受生活,還知道工作了,不錯啊。
“哼也沒用。我不去。”
。
“你確定幫我打包好行李了?行李裡面都是我的東西?不會只有個箱子屬於我,其他的都是你的衣服吧。”我懷疑的問。
“切。”西索哼了一聲,然後響起一個電子音:“17點52分39秒。”
是哈爾送給我的鬧鐘。“你怎麼和他們說的,我一會給他們打個電話吧。我們什麼時候回來?”
“不回來了。”西索說,“一會上了飛艇再打電話。”
我知道和他說什麼都是白扯。他現在主意可正了。
西索的反應比我預料的好太多了。這說明他懂事了,是真正的長大了不少。我特別欣慰。
飛艇上氣氛很怪,似乎有很多人,都是男的,湊到一起就會大聲的說笑,然後我們經過哪裡,哪裡一片安靜。剛才餐廳還人聲鼎沸好多人在喊著喝酒,我和西索一踏進去,好像就沒人了。要不是我能聽到他們的呼吸聲,我真以為沒人呢。
西索看了看選單,也沒問我,自己又點好了,然後要求送餐。氣死我了,那他拽著我來幹什麼。自己來得了。
等我離開之後,我聽到有人小聲罵了一句,“混蛋。神氣什麼。”
我相信西索也聽到了。可是他沒什麼反應。
後來下了飛艇我再也沒聽到過那個聲音。
我們在達維亞只停留了一天半,要不是我真的聽到了有個叫巴尼的傢伙說話,我完全想不到這次西索是來工作的。他就一直拽著我,下了飛艇,上了一輛車,前面有個叫巴尼的還和我打招呼,然後去了一個房子,然後去了房子的地下室,然後走了一個地道,然後到了另一個房子,然後我聽了一天的電視,然後我們就離開了。
回去的飛艇上,聽巴尼的聲音,他似乎賺了一大筆,高興的很。
而西索一直沒離開過我。我真不知道他工作什麼了。保鏢不應該一直跟著巴尼麼。
也不是,他其實是離開過一會兒,晚上睡覺的時候。在此,我再表揚西索一下,這孩子,真懂事。他怕我在陌生的房間亂跑碰壞了,搬了個床過去。我還說,他小時候可不喜歡和別人同房。他說,“你都瞎了,我就忍忍吧。”
我晚上起來上廁所,西索不見了,等我第二天醒來,他又出現了。而且,似乎有點失望。
我們沒回鬥技場,去了巴尼在友客鑫的家。用他的話來說,交際的季節到了。
不是我偷聽,他不談生意的時候嗓門實在是太大了。而且,他說話有時候挺有意思的。
“親愛的,我快到家了。嗯。剛吃完,撐的我好像懷孕了一樣。”
我和哈爾,莎莎打電話,對我匆忙的離開表示抱歉。他們說沒關係,我開心就好,然後說會繼續幫我找恢復的辦法。我說我會回去看他們的。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