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斷斷續續地說道。
“豹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姜林終於睜開了眼,虛弱地看了看周邊的環境,這才發現自己和申公豹被吊在腳距離地面約一米高的空中,周邊是來來往往的奴隸在忙碌著,沒人顧得上二人。漸漸地,才回想起自己這處境來。
“賢弟……是哥哥對不住你。”申公豹使出吃奶的力氣,聲淚俱下地對姜林大聲說了句。
“豹哥……我的那些話……你沒告知大王?”姜林這才回過神來,只是申公豹剛才費盡力氣說完那番話,人又暈厥過去了。
“噗……”姜林將口中的一點人參的殘渣吐掉,痛感從胳膊、手腕和後背傳來,讓人極其不舒服。但想掙扎一下,微微一動之時,後背還好,手腕上被繩索勒住的地方更加痛楚,只得就此安安靜靜地忍受著。
“這位兄弟,我們在這裡吊了多久了?”姜林見一名巡視的兵士朝自己走來,趕忙使出吃奶的力氣問道。
“姜首領和國師二人是昨日受的刑,今日剛過正午時分。二位再堅持兩日,兩日後陵寢修好,二位王子葬禮結束,二位就解脫了。”巡視的兵士知道這位是大王的女婿,雖然現在受了刑,但好歹身份在那裡擺著,該敬重還是要敬重。
“哎,這什麼時候是個頭……”本就疲憊不堪的姜林被日頭照得難受,一陣倦意湧了上來,頭一歪又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姜林感覺下面有人來回走動,那人還試圖摸了摸姜林的腳,便使了使勁終於又睜開了眼。
“誰在下面?”姜林虛弱地問道。
“首領,是我!”刑架下的包爽朝姜林答道。
“你……怎麼找到這的?”姜林又問道。
“昨日自你進了王宮,我便一直留意王宮內的動靜。後來見你和國師被車載了出來,我上前一打聽這才知道你們二人受了刑。後來小的便找到了國師府,恰好碰到了剛剛購置了兩支人參的國師府管事,我和他便來到了這裡,但那國師府管事人臉熟,好歹混了進來,給你二人含下參片,說是能救命。小的臉生,只能在外面等候。”
“後來那國師府的管事今日帶著小的四處在朝歌城中打探,想探查一下昨日王宮內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才打探到了昨日負責行刑的那隊長家裡。那隊長言大王昨日下的命令,其中那句‘是生是死,就看二位王子的魂魄是否保全你們。’其中的含義便是會饒你們一命,否則五十鞭子實打實地打下來,誰也活不長。”
“那隊長言,有了大王這道密語,只要不將你們從這刑架上取下來,給你們趁夜上點藥,喂點飯食,這處巡邏隊只當沒看見。以你二人的身份,便是在這腰間偷偷系一根繩索,從衣內沿著胳膊綁到刑架上,讓你們的胳膊舒坦舒坦也沒人去搭理,就是不能下來。”
“首領,我帶了禮紅和另外兩名兄弟現在就是來讓你們舒坦舒坦的。待會我們給你上藥的時候,千萬不要叫喚啊。我這就去迎一迎他們。”包爽說著,貓腰朝遠處走去。
姜林聽罷,鼻頭一酸,兩股熱淚奪目而出:“包爽這個名字真沒取錯啊。”
“豹哥,豹哥,你還活著麼?”包爽的到來重新給了姜林希望,遂鼓起力氣朝邊上的申公豹輕聲喊道。
“呃……”一邊的申公豹也漸漸甦醒了過來。
“首領,我們來了。”包爽的聲音又從腳下傳了上來。
“豹哥,悄聲。我的下屬來給咱們上點藥,喂點飯食,讓咱們爽……呃,舒服舒服。”姜林畢竟年輕,比申公豹要顯得有活力些。
“好!”申公豹有氣無力地答道。
“首領,師……叔,這創傷藥是我的獨門秘方,有些痛,你二人要忍一忍。”兩名兵士不知從哪裡搞了兩個梯子,綁在一起做了一個人字梯,人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