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起身拱手道:“但憑王爺吩咐。”
秦雷點點頭,帶眾人來到二層的作戰室。讓石敢拉開帷幕,露出一副南方地圖。秦雷把秦泗水那個戀家的東西留在了民情司,塞給他幾張圖紙,限他在秦雷歸來之前搗鼓出來,便不再管他。現在石敢便成了秦雷的侍衛長兼跟班,擔子重得很。
秦雷接過石敢遞過來的竹鞭,在襄陽府、南陽府和荊州府上點了三下,朗聲道:“根據南軍情司
,東齊間諜滲透最嚴重地是這三個地方。我命令…
眾人肅然起立,等待秦雷發令。
“石勇帶謝無憂於魯山一帶下船,務必將南陽府周邊的寺廟村莊摸遍,將可疑狀況報上後,便潛伏下來等待下一步命令。”石勇領命而去。
“朱貴帶程思遠於樊城一帶下船,同樣將周邊至襄陽府的情況摸清,將線索上報後,同樣潛伏。”朱貴領命而去。
剩下石猛馬南還筆直站著,秦雷沒好氣道:“還用吩咐嗎?荊州府是你們地。還要給本王打好前站,若是本王到後依然兩眼一抹黑,小心你們的屁股,滾吧。”兩人才嘻嘻哈哈的行禮離去。
等兩人走了,廳裡除了石敢。便只剩下一直沉默不語的沈冰,這位秦雷的情報頭子因為上次的失敗自責的厲害,方才在樓下喝酒的人裡,便沒有他。
秦雷拍拍他的肩膀,望著大秦南疆圖,輕聲道:“真實的情況,比他們的知道的更糟,我們南下查間諜也不過是個引子,還不一定引出什麼牛黃馬寶來。”說著提高聲調道:“所以沈冰,你要振作啊,不然本王可能就回不去中都了。”沈冰眼中光芒一閃即逝,緩緩的點了點頭,依然沒有言語。
秦雷知道這種人只要點頭,就表示真的振作了,高興地又拍了下他的肩膀。走到地圖前站定,把雙手撐在兩側,彷彿說給沈冰聽,又彷彿自言自語,厲聲道:“那些老東西想讓老子當棋子,一步一步按他們規劃好的走,老子偏要把這盤棋攪亂,讓你們誰也別想穩坐釣魚臺!都給我下來溼溼鞋!”
……
船隊順運河而下,一路上除了幾次靠岸補給,基本上未作停留。兩岸的風光雖然美不勝收,看的久了,也沒有意思。幾天後秦雷乾脆躲在船艙裡,與死活跟來的若蘭做一些喜歡做的事,頗有些荒淫無道的感覺。
這日兩人又大戰一番,秦雷正摟著若蘭說一些甜言蜜語,外面的石敢敲門道:“殿下,船上的水手救上個溺水的姑娘來。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秦雷正閒得無聊,聽說有樂子瞧,忙不迭聲道:“這就去。”若蘭嬌笑著給他穿好衣裳,細心的為他擦淨臉上的胭脂,又摟著秦雷的脖子好一陣撒嬌,這才放他出去。話說離了京都,若蘭也開朗了很多。
秦雷一搖三晃的跟著石敢來到客房,船上的幾個老媽子正在照料一個面色慘白,渾身**的女子。秦雷剛要湊近了看熱鬧,便被一個老媽子阻在門外,粗聲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姑娘家換衣服。”秦雷的日常起居都是由若蘭照料,是以這些老媽子並不認識他。
秦雷摸著鼻子朝石敢嘿嘿笑道:“確實沒見過。”然後讓他把救人的水手叫過來細細盤問一番,沒發現什麼異常,便打發他走人。
等到掌燈時分,那姑娘才悠悠醒來,便有侍衛通知秦雷,秦雷這才有機會看一看傳說中的落水女神。
舉著油燈,秦雷把姑娘從頭打量到腳,最後目光聚焦在姑娘的臉上,嘖嘖有聲道:“果然是江南美女,就是比咱們北方娘們精緻許多。”剛剛醒過來的姑娘差點再次昏厥過去。
打量完了,秦雷大咧咧的坐在姑娘面前,粗聲道:“小娘子,快把姓氏籍貫報上來,晚得一刻便把你再拋到江裡。”秦雷也是過分,人家剛剛甦醒過來,哪有半分精力答話。
果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