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著抱了起來,然後朝臥室走去。
梁傾慕是真的怕了,踢打著顧珩煥開始哭鬧。可是畢竟她與他的力氣懸殊太大。梁傾慕伸手打他,他都一聲不吭地承受著,可是就是不放開她。
“顧珩煥!你聾了?!我叫你放我下來你聽見沒有!”梁傾慕不間斷地鬧著,臉上掛著淚痕。
可是顧珩煥充耳不聞。他把她扔進大床,而此刻,梁傾慕只劃過一個念頭: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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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非你不可。
顧珩煥欲欺壓上來,梁傾慕“啪”地一聲格開了他的手臂。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恍惚,他伸出手想碰觸她頭頂上的發,對上樑傾慕深惡痛絕的眼神時又一下子頓住了。
她趁著他猶疑,用力推開他的胸膛快速坐起,半乾的發凌亂地垂在胸前,她微微狼狽。
顧珩煥的眼神凜了凜,他似乎是鐵了心,又重新覆上來,有力的胳膊環箍著她,不讓她離開。梁傾慕在他懷裡,對他拳打腳踢,她扯過枕頭,以此來隔絕他的碰觸,顧珩煥也不閃避。他反扣住她的手,強勢地循著她的唇。
這漸漸地演變成了廝打。梁傾慕的左右閃躲並不管用,她在他的瘋狂中只覺得一陣悲哀。她眉心一蹙,咬了他一口,還不鬆口。顧珩煥悶聲承受著,就是不放手。梁傾慕不由得加重了力道,手還不停地揮打他的胸口,鼻尖下的血腥氣一下就重了。可是顧珩煥就是跟她犟著,床前一片昏黃,他清清楚楚地看見了梁傾慕眼裡的溼意,心裡一疼不由得箍得更緊。
最後,依舊是梁傾慕完敗。她怕再用力會把他的下嘴唇都咬下來。見她鬆了力道,顧珩煥趁虛而入,吮著她的舌尖,盡情橫掃,她唇齒間全是他的氣息,伴著強烈的鐵鏽味,濃烈又灼熱,直至她呼吸急促窘迫,他才同樣紊亂地放開了她。
梁傾慕扒拉開他的桎梏,往床角處躲了躲,指著顧珩煥,鼻息不穩地大罵:“顧珩煥你王八蛋!”
顧珩煥眼底有著隱約的笑意,活像個偷到糖吃的孩子。他的嘴唇還在流著血,殷紅地向她展示著她剛剛的殘暴。顧珩煥抬手摸了摸,滿不在乎地笑道:“這裡萬一有疤了你以後讓我怎麼見人?要是被他們知道是你咬出來的,都要笑話我的老婆是小狗了。”
梁傾慕狠狠瞪了他一眼:“誰是你老婆!不要臉!”
顧珩煥依舊笑著嘆氣:“傾慕,你總是愛口是心非。”
梁傾慕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只覺得他莫名其妙。她面色一沉,指著門外,冷聲道:“你走!”
顧珩煥慢慢收斂了笑容。他看著她,認真地說:“我知道你還生我的氣,我承認我混賬,才這麼傷害你。傾慕,這些天我過得一點也不快活,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好不好?”
梁傾慕剎那間以為自己聽茬了,他這是在挽回她?
她漸漸尋回理智,面無表情地回答他:“不行。”
顧珩煥心一緊,脫口而出地問:“為什麼?”
“因為我沒法信任你了。”她盯著一處床單木訥地回他,聲音低而微,“我不想去做那種整日猜忌的女人。而你恰恰會讓我變成那樣的人。”
他心中一搐,頓時漾開一片苦澀:“你確定對我不留一點餘地?你想好了?”
她身子微微發抖。她知道她一旦給了他肯定的回答,那她和他的這輩子就到此為止了。她把身側的床單攥得死緊,皺巴巴地團在了一起,她估摸著以他的性格,已決然不會再開口挽留她第二次。
她竟狠不下心來應他。真是可笑,她一度以為自己能瀟灑地斬斷這情思,沒想到依然留戀。
昏黃的燈光暈開一片靜謐的氛圍。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在他倆之間湧動。顧珩煥見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