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怕死嗎?”
“死我當然怕,可是我不覺得一個小小的女人就能結束了我的性命。”說到底,他還是不相信她的話。
耿妙宛強調,“那不是小小的女人,那是個很神秘的女人!”
賀朝柏卻仍是滿不在乎的語調,“神秘又如何,再神秘的女人也是女人,到了床上,還不都是一樣。”
她鬱卒了,女人之於他,估計就只有這一種用途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的話?”
“你怎麼樣我都不會相信你的話的,除非……”他看著她,拉長了聲音。
“除非什麼?”她滿眼希翼的看著他。
“除非你告訴我,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聽從你的安排,配合你。”說完,賀朝柏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夏天,耿妙宛卻覺得周身冷颼颼的。
一陣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第一零八章 晚宴
“讓他去死”
“不讓他死”
“讓他去死”
“不讓他死”
“……”
耿妙宛坐在豐嘯天別墅的房間裡,手裡拿著一支從他花園裡摘過來的花,每扯一片花瓣就唸一句,感覺怨念頗深的樣子。
小白和許儒文都覺得受不了跑了,她唯一的聽眾就是她身裡不能跑的欒昊,不過為了避難,他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沉睡。
她就這樣自言自語的把整朵花的花瓣都扯完了,這是她摘的第五朵花了,可是她卻仍然沒有決定到底要不要聽賀朝柏的話去做。
感覺這件事的主導權明明是在她這邊的,為什麼突然就變成他那邊了呢?這點著實叫她想不通。可眼下的情況是,如果她不按著他的意思去做,那麼他也不會照她的想法去配合,結果就是他有可能死掉,而她不能完成任務。
“啊~~好煩躁!!”她大吼了一聲。
客廳裡的三人一犬聽到從她房間裡傳出來的吼聲,很有默契的面面相覷。
如此又過了一些天,距離益嵐鋒死亡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一個多月以來,裘邳經常是一有時間就約她見面,開啟了各種追求模式,什麼看電影吃飯逛街搞浪漫,一樣都不落。
她有心拒絕,可是他卻像是不懂她的意思似的,仍舊我行我素。
然而賀朝柏卻沒有再聯絡他,似乎在等她的決定,也似乎很篤定她一定會選擇幫他。
這天,裘邳說要帶她去參加一個商界宴會,她本想推脫身體不舒服不去的。可是豐嘯天得到的訊息是賀朝柏也會參加那個宴會。
耿妙宛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賀朝天了,倒不是她不能約他出來見在見,相反,他已經給了她一個可以直接聯絡到他的手機號碼,可她怕她一找他,他就要追問她那件事。
也不是她不想幫忙,而是他要求她幫的那個忙超出了她的道德規範。這讓她很是為難。
雖然憑以前的資料顯示那個神秘兇手並沒有連續作案的習慣。一般都會間隔上兩三個月,可難保兇手不會突然改變主意,決定提前殺人了。
所以她決定藉機去看看他的情況。
中午裘邳過來接她。兩人一起吃過飯後,他就帶著她去選了禮服,然後又去了一個高階沙龍做造型。直到宴會快要開始的時候她才從這一系統的折磨中脫離出來。
試衣間的門開啟了,耿妙宛緩緩的從裡面走出來。站到裘邳的對面,問道。“這樣看著不怪嗎?”
閉眼假寐的裘邳睜開了眼。
一頭烏黑的頭髮被挽了起來,做成了一個很蓬鬆的髮髻,上面只插了一朵水晶髮夾做為裝飾,兩鬂處有一小撮頭髮自然的垂下。臉上雖然只化了一個淡妝。可是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