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靠自己的力量跳來抓住通風口的邊緣,爬了上去。
幾乎是在我蓋好通風口蓋子的同時,這房間的門也被撞開了。
“翻!”那個帶頭人站在門口一聲令下,四五個人進來,將堆在牆角的那些箱子開啟開始檢查。
我趴在通風口裡一點都不敢動,就透過縫隙看著下面,這才發現那些箱子只有部分是空的,另外一部分裝著老舊的武器,這些是狐子窩地下道里的那些箱子?
他們又去過狐子窩了?可為什麼有些箱子是空的,裡面的東西呢?
這些人把表面上的那些箱子挨個開啟看了看,沒有找我,就立刻出去換房間搜了。
直到這個倉庫的門被關上,我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取出手機照了照這通風口,一眼看不到頭,猶豫了一下,我便順著這通風口往前爬過去了。
這裡的倉庫是儲存東西用的,所以這通風口四通八達,幾乎是貫穿了整個龐大的倉庫房間,我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身體,從通風口的縫隙確定房間沒人之後才會快速的挪動。
就這樣,我爬了十多分鐘,終於回到了這個倉庫走廊的十字路口,之後右轉,又朝跟丟趙北走的方向爬了過去,只不過這通風口在倉庫房間上面,所以我看不到走廊裡的情況,也是廢了好大的勁兒才爬到盡頭。
這通風口的盡頭是上下口,就是通往上面和下面的,我可不敢直接跳下去,萬一有兩三層樓那麼深,那我豈不是要摔死了?
所以我在最後一個房間停下來,打算從這裡出去,可不等我摳開通風口的蓋子,這房間的門突然開啟了,兩個人走進來開了燈,我一看不禁愣住了,心說這才幾分鐘,真是山水有相逢啊。
進來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在祭臺上吆五喝六的那個中年人和秦峰,而這個房間是住人的宿舍,左右兩側擺著上下鋪,角落還堆放著一些行李。
我在上面兒爬的這麼辛苦,人家用走的,當然比我快了,不過那個什麼魂祭儀式是結束了麼?還是因為我舉行失敗了?
想到此處,我立刻將注意力放到了秦峰的身上,他手腕好像受傷了,一直用另一隻手握著,不過這小子頭上掛個假髮,怎麼長得跟大閨女似的?
那個中年人進屋就坐到了床鋪邊兒上,點了根兒煙,吞雲吐霧的說,“留點兒血而已,死不了,你應該慶幸自己及時換了主子,若是還留在四號樓,陪著林項天那個渾渾噩噩的傻小子,估計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秦峰沒說話,只是走到那堆行李前翻出了止血藥和繃帶,似乎是想包紮傷口。
“聽說,你有個姐姐挺漂亮的?”那中年人估計也是閒著沒事兒,拿秦峰這小子打趣兒玩兒,故意挑釁似得說,“看你這小模樣兒,你姐應該也差不了,要是能抓來玩玩兒就好了。”
當時秦峰就背對著那個中年胖子,站在通風口的下面,我看到這小子的身體在發抖,握著藥瓶的手青筋都爆出來了,顯然很生氣。
但他沒說什麼,一直在保持沉默。
那個中年人顯然也是察覺到了秦峰的氣憤,狠吸了一口煙,補刀似的說道,“生氣了?至於麼?開酒吧的都是婊子,你以為你姐能多幹淨呢?”
“不準說我姐!”秦峰被氣急了,轉身直接把手裡的藥瓶摔了過去。
那個中年人早有防備,一個閃身就躲開了,回手在床鋪欄杆上捻滅了菸頭兒,一本正經的轉移話題,問道,“你和林項天一起去過狐子窩吧?”
秦峰的身體微微一怔,並沒有回答。
中年人瞭然的走到秦峰面前,抬手拍了拍那小子的臉,不屑的說,“毛兒都沒長齊,跟我玩兒潛伏,你還嫩了點兒!”
這時秦峰突然笑了,無所謂的說道,“有本事你殺了我啊,反正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