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人住得那一所院子是我們出錢給他們租住的。既然是花錢買人,那麼你就讓朱彪去找到房主把院子買過來,再給宋金桂把房契和地契一併送到她的手上,加上一張一千兩銀子的票子。合在一起就算是聘禮了。”
心中是粗略得算了一下的趙甜兒,感覺這樣好似不妥當道:“就算是把那一處的院子摺合成現銀,再加上那一千兩的銀票,不足娶楚寒露過門的一半。照這一個樣子去做,是不是不太好?我們府上又不缺那一些銀子,要不然就給楚家人補足了數如何?”
看著李沐心把魚肉吃完的李文軒,沒有急著理會她的話,而是問了女兒一句道:“好吃嗎?”
昂起頭來是眨巴了三下眼睛的李沐心,兩個漆黑的眼珠子是盯著他看了又看。笑盈盈道:“好吃。爹,我還要吃。”
臉上露出和善笑容的李文軒,右手握住一雙筷子是直接就把鯉魚給翻了一個面。只去剝下魚肚子上面魚肉的他,重新做了一遍前一次的動作剔除完畢魚刺以後,才把白嫩嫩的魚肉加進了她的碗中道:“你喜歡吃,那麼就多吃一些。愛吃魚的小孩子是最聰明的。”似懂非懂的李沐心,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點起了小腦袋瓜,算是回應了自己父親的話。
站在旁邊伺候和指揮丫鬟們上菜的凝香。留意到今夜的清蒸鯉魚這般受到小主子的歡迎,於是小聲的告之剛上完菜在桌面。退了回來的水仙道:“你去告訴廚房,讓她們趕緊再做一個清蒸鯉魚來。順便給我問一下,誰親手做得這一道菜?讓她完事後,來我這裡領五百錢的賞。”很是懂得規矩的水仙,沒有出聲回答,而是用力得點了點頭就直接去了。
放下了手中筷子的李文軒。拿起桌面上得酒杯是飲過了一口,平靜道:“願不願意都這那麼多,不改了。她們要是嫌少,那就另覓高枝吧!楚寒月能跟她妹妹楚寒露相比嗎?她是一個像樣子的姑娘,難不成你會不清楚?”
趙甜兒早就看出楚寒月非常實際。虛榮,過於追求錦衣玉食的生活,而完全不似她妹妹那樣的簡單,純潔,懷著但願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追求。自己體會到了他的不會讓步和更改,卻不是捨不得那一些銀子,而有意要替楚寒露壓楚寒月一下。
趙甜兒同樣是預料到他不會讓楚寒月去住空閒的梨香院,而是會讓對方算是寄居在自己妹妹蘅蕪苑的屋簷下。自己估計他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是讓對方和眾人清楚,雖說同住一個院子,但是仍舊有主次之分,另一個方面就是有意扶持京城人氏來平衡一下老家那一些越發張狂起來的奴婢勢力。
“文軒哥是這一個意思,那麼我明日著手讓朱彪去辦就是了。”很是懂得分寸,不再多言的趙甜兒,遵照他的意思去辦道。
小嘴裡面還吧唧著魚肉的李沐心,突然童言無忌道:“爹爹,你又要娶新姨娘了吧!哎,你左娶一個,右娶一個,什麼時候才能是一個了局哦?”
“沐心,不許在你爹面前胡說八道。你爹納妾,輪得著你一個小破孩兒發表意見嗎?”趙甜兒是著實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板起面孔來的她,憂心起自家男人會認為是自己親自教授女兒這麼說得就真得不好道。
偏過頭去真是看了她一眼的李文軒,暫時沒有把女兒說出的這話算在趙甜兒的頭上。回頭去看李沐心的他,伸出右手是去輕輕地捏了一下她那如同剝掉了雞蛋殼一般光滑的小臉蛋,好言好語的反問道:“難道,你不願意爹再給你娶一個姨娘回來?”
沒有開口說話,雙眼始終注視著自己女兒的趙甜兒,看見左右搖晃起腦袋的李沐心,是才鬆了一口氣。若是她用力點了頭,不會讓李文軒對自己生疑才怪。那時候,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嘴,恐怕都難以讓他再相信自己及其心腹沒有教授女兒說過這一些話。
確實沒有受到任何人教授的李沐心,而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