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角門而入,就再沒有見到公子一見鍾情的女子再出來過。自那以後,胡成的一顆心就不知怎的,變得日日夜夜地想著她,而完全就是一副沒了她,就活不下去一樣。
估摸是一個烏龍的李文軒,臉上沒有顯露出嘲笑的意思。反倒覺得對方這一個爹是真的做到了一個好父親的地步,畢竟為了兒子不再受相思之苦,都能放下老臉,親自求上門來提親。同樣都是身為人父的他,沒有拿對方打趣,態度認真的據實相告道:“我是獨子。並無兄弟姐妹。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麼謬誤的地方?不過,元宵節那日,我的兩個小妾並她們各自的貼身丫鬟倒是出去了一趟。”
沒有機會答話的胡山,好好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兒子和四九親口告之他的情況,再結合對方的話前後一連起來推敲,不免也覺得是胡成十有**不是看中了李文軒的妾侍,就是他府中的丫鬟。自己突然咬牙切齒,一幅相當難過的表情是顯露出來,脫口而出道:“孽緣了。”
心裡面是開始合計起來的李文軒是在想。他的獨子要是看中了桃紅或者小翠,倒也算是她的一番造化。即使她就算去到胡家不能為正妻,也能得一個有名有份侍妾的位置。自己就算是把她們當中任意一人或者一起,一個順水人情也好,還是成全了胡成,賣給胡山一個人情,收了他的心,便是一樁任何一方都好的買賣。
“姻緣是天註定。至於男女之事。都是說不準的。”算是寬慰了一下他的李文軒,客氣道。
胡山的心中那才叫一個糾結和難過。自己上門求親。能得了李府中的小姐,那麼也不虧,反倒是賺了,畢竟李文軒在皇帝和朝中的地位是有目共睹。這為了救活兒子的他,算是瞭解到了實際情況,那就不得不向對方提出要小妾或者丫鬟的請求。
胡山深感這樣的請求確實無理得很。且不說李文軒應允與否。自己的心裡面關口就覺得有辱斯文,有辱門楣,甚至有辱先人。不過,自己腦子裡面又浮現出神情憔悴和不思飲食的胡成,心裡面就不免一軟。畢竟能夠救活的唯一方法就只能是這一個樣子。他那裡會不知道,相思之症無藥可救,唯有解鈴還須繫鈴人。
豁然站了起來的胡山,向著李文軒是作揖了一下,站直了身板兒,一本正經卻說得委婉道:“老夫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李大人能夠成全,以解犬子的相思之症。你的大恩大德,我胡山及其胡家都不會忘記,永遠是銘感於心。”
一聽就明白的李文軒,右手上一個動作示意他坐下來慢慢談,用不著急在這一時。自己的底線就是對方要秋月或者楚寒露,沒得商量的餘地。即便眼前這一人的兒子一天天地消瘦下去直到死去,也和自己沒有一毛錢的關係。難不成,自己看中了他人的小妾模樣長得好,也提出這種非分的要求?不過,桃紅或者小翠要是得以“雀屏中選”,那麼是可以好說好商量。他一方面也不想見死不救,不能誤了小丫鬟得以出頭的機會,另一方面還是有意讓胡山欠自己一個大人情。
端起旁邊的茶是喝了一口的李文軒,依舊沒有急於開口,而是徐徐地放回了遠處,表現出一副難以割捨的神情道:“既然你都主動提出來了,那麼我就是這麼一個意思。你家兒子要是看中了我府上的一名丫鬟,那可再派人去和她的主母商談。至於秋月或者寒露願不願意割愛,也就看造化了。我是不會橫加干涉和過問的。”
只聽到他表態了可以割捨丫鬟而絲毫沒有提及小妾的胡山,頓時明白他是怎麼一個意思。若是自己的兒子看中了李文軒的小妾,也就是沒得談了。內心相當焦慮的胡山,這時候反倒是希望胡成只是看中了丫鬟,而不是小妾,那麼還算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若是不然,自己確實也就沒有辦法了。真要是來一個巧取豪奪什麼的,那就是自以為是的在找死,畢竟他絕對不能和李文軒抗衡。加上,自己本就是一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