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後站了一個人。
伸手拉了拉他右手衣袖的趙甜兒,面色凝重道:“文軒哥,我有事想和你談談。”
這時的李文軒是才回轉過身體,瞧見她極為認真的表情,卻撫摸起下巴,言簡意賅道:“說。”
站在大廳外的芍藥把李文軒和林正北之間的對話是聽了一清二楚,隨後就把自己所聽見的事情是一一地彙報給了趙甜兒知曉。對此,沒有開心不已的趙甜兒,反倒是坐立不安。內心產生了一種很不踏實感覺的她,這才顯得迫不及待的找來。
沒有一星半點虛偽的趙甜兒,照實說出了內心所想道:“論及外貌和身段兒,我是捫心自問,自己比不過林家小姐;談及才學,我也是遠遠地不及她;講到家世背景和出身,她和我一個是在天,一個是在地之間的差距。林家小姐和你是自幼就有婚約,雖然中途有過波折,但是並沒有改變既定的事實。所以,我不痴心妄想的想要佔有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這正妻的位置,理所當然的應該是讓林家小姐來坐,而我和蘇姐姐能有一樣的名分就已經很是滿足了。”
聽她這一說的李文軒,不難判斷出應該是芍藥給小丫頭進行了“通風報信”。心意已決的他,自然不會被幾句話就改變初衷。即便是這一事最大的受益者心甘情願的親自來講,自己也不會為之所動。
“你要是沒有其它事情,那麼就回去安安心心地準備做新娘。願意娶誰,不願意娶誰,我都心裡面有數。”不會就此改變初衷的李文軒,料定林正北也不敢掀起大風浪,畢竟對方和百花樓的恩怨還沒有了解,而要是再和自己全面對抗,那便是自作孽,不可活。
緊張起來的趙甜兒,不計較個人名位,一心為他著想道:“若是林家真要告到了官府去,那可如何是好?這一次,林家可是有理有據,合情合理。甜兒,真心不再願意看見你第二次被官差抓進縣衙大牢去受苦。”
放聲大笑起來的李文軒,雙手背在身後,不以為然道:“恐怕,此一時,彼一時。想必他林家再沒有這麼大的能耐和陰招就此把我再送進大牢去。如今,林正北在我的眼裡,只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日的貨色。收拾掉他,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至於情理方面,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是非和對錯曲折,那就要看大家怎麼說了。好說就好商量,而要是不好說,那麼就不用商量了。為此,我真是不知道自己怕林家做什麼?”
內心顯得相當不安的趙甜兒,觀察到他的氣息早就不似過去那樣的平和。以此同時,自己也清楚的知道這時的李家,確實是今非昔比。不過,她認為李文軒要是為了自己和林家衝突不斷,就完全沒有了必要,畢竟自己的的確確地覺得理虧。
轉身過去是看向了字的李文軒,不去理會她是連連喊了三聲“文軒哥”。抬起右手示意趙甜兒不必多言的他,鏗鏘有力道:“我李文軒想要某人上位,那麼定然會排除萬難的辦到。出身,背景,名聲……在我眼前裡面,可以是一錢不值。要你趙甜兒作為我的正妻,已經是不可改變的既定事實。或許,我一時高興會考慮讓林若曦當自己一個侍妾的。”
深知自己勸不動他的趙甜兒,怏怏不快的走出了書房。待在門外偷聽的芍藥,看見她出來,很是不解的問道:“奴婢真是搞不明白,你為什麼不高興?恕奴婢斗膽直言,像你這樣出身的女孩子,能夠從這家的奴婢成為正兒八經的女主人,都不知道是修了多少世的善事,才能有這樣一個完美的結果。若是換成別人,早就樂得合不攏嘴,睡不著覺了。且不說在廣信府貴溪縣,恐怕在我們大明朝也會是獨一份兒。”
在私下裡面,趙甜兒在閒談中和她聊到過自己的身世,才使得芍藥清楚了關於這一點。面露苦笑的她,合盤脫出心中所想道:“林家小姐才貌雙全,讓她來配文軒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