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蘇媚娘,不依不饒的發嗲道:“既然你答應了奴家是你的二夫人,那麼可就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相公,夫君,郎君,當家的,孩兒他爹……你讓奴家稱呼你那一個是好呢?”
無心繼續吃飯的李文軒,頓時感覺到雞皮子疙瘩都已經起來道:“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我吃飽了,你一個人慢慢吃。”說完話的他,幾欲先走。死拽著他不放的蘇媚娘,雙眼笑得如同彎月一樣。
好不容易掙脫開她手的李文軒,充分感覺到她是吃錯了東西。連走帶跑離開了花廳的他,既沒有回房間又沒有去書房。自己站在走廊,翻了翻衣袖口袋,發現裡面還有五十來兩銀子,於是當即決定去百花樓打一個前哨。
離開家的李文軒,不用去問路人就知道這百花樓的所在位置,畢竟自己早已經是把城裡面各處摸熟悉了。在這種沒有宵禁的夜晚,生平第一次去逛窯子的他,心裡面還真帶有幾分期待和好奇。自己倒是挺想見識一下這一個傳說中的銷金窟。
走到距離百花樓不遠處的李文軒,就看見這樓外是掛滿了燈籠,可謂是燈火通明。大門外,二樓上面,或坐著,或站著不少搔首弄姿的風塵女子在招攬生意。男女聲音中混雜有淫詞浪語的傳入到他的耳朵裡面。
雖然李文軒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是他堅信這一些正在賣力招攬生意的娼門女子,決計不會是屬於上等。若是自己一味的堅持站在街角等候林家兄弟,只會是徒勞,畢竟自己還真不認識他們中任何一人。
知曉他們在為爭奪百花樓花魁的李文軒,只得走了過去。他這一到門口,就被一群嘴唇和臉蛋兒摸得緋紅,打扮花俏,穿戴清涼的妓女團團圍住。搭眼看了一眼她們的李文軒,只覺得他們是殘花敗柳,姿色平庸,沒有多少出彩的地方可以稱道。
“這一位小哥兒,可有相好的。要是沒有,那麼就讓我來當你的相好。”一名穿著青色衣裙的妓女,絲毫不在意胸前的大好風光被他白看,而是怕他不看,連番拋媚眼道:“奴家一定會把你伺候的飄飄欲仙的。”
“你這一條母狗少來這裡發浪。這一位俊俏的小哥兒且能上了你的床。他可是我的熟客。”一名穿戴紅色薄紗衣裙的女子,滿臉堆笑的攀熟道。
圍著一條紫色抹胸的妓女,雙肩裸露在外的嬌笑道:“少來騙人,快一邊去涼快。若他要是你的熟客,姐姐就是這百花樓的花魁了。你們這一些騷蹄子都是要哄他的銀子,而我可就不要,甚至還會倒貼給他。”
……
沒有去搭她們中任何一人肩膀,攔她們中任何一人腰肢,摸她們中任何一個胸脯,捏過她們中任何一人屁股的李文軒,費力的想要掙脫開她們,以便自己走進去。
“走開,走開,別擋著這一位年輕的公子進來。”一名年歲在三十五歲上下,面容中等,胸脯高聳的老鴇子,右手中拿這一張紅色的絲綢手帕驅趕自家的姑娘道。
在她的幫助下,得以脫身的李文軒,這才有機會隨著她朝樓裡面走。步入進去的他,看見這百花樓內的裝飾和擺設雖說遠遠不及金碧輝煌,雕龍畫鳳,但是確實有一股古色古香的味道。由於上下各處點燃了不少蠟燭,使得這裡沒有黑暗之感,而也是亮堂堂的。
在老鴇子的引領下,李文軒坐在了稍微偏遠的一張桌子前面。雙眼環顧周圍情況的大茶壺,一看見有客人落了座,於是就麻利的跑了過來,沖茶道:“這一位公子面生的很。可是第一次來我們百花樓?”
依稀記得這種情況是要打賞給對方的李文軒,隨手從錢袋子裡面摸出一兩銀子就扔給了他,沒有裝老嫖客道:“嗯。”
見到有打賞的龜公,趕緊拿起桌上的銀子放進懷中,笑容變得越發的燦爛道:“公子稍坐,我這就去給你上一些酒菜。”
這裡有著明確分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