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互望一眼,然後看向背光中的男人:“廢話少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們姐妹倆是不會透露任何點滴的。”
“呵--”男人輕笑,繼續道:“果真有骨氣,可惜本王要的不是你們的命,而是你們那縮頭縮尾的聖主的真面目。”
“不準這樣說我們的聖主,我們紅衣聖遲早會稱霸天下的,到時候如果你還有命的話,照樣要匍匐在我們聖主腳下。”其中年紀稍大的女子冷笑道,語氣裡滿是狂妄。
男人利眼幽深,卻沒再出聲,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兩個蹲在牆角卻野心不泯忠心護主的女子。
只聽那年長女子繼續道:“即便是你現在殺了我們姐妹倆,聖主一樣有辦法牽制住你,你那個寶貝女人中的便是我們紅衣聖的‘噬心索命’,是聖主對她背叛的懲罰。她每發病一次,身子就會大虐一次,平日看似無恙,但其實是在一點一點耗損她的陰氣,直到她死掉為止。哈哈……”她可是巴不得那個女人快點死掉呢,只可惜總找不到機會。
男人劍眉挑起,雙眼不怒而威,他並沒有為女子的狂妄囂張生氣,而是沉聲吩咐下去:”來人,將這個女人給本王帶出來。“他指的是那個年紀稍輕一直沒有說話的女子,然後拂袖走出牢房。
”你要對我妹妹做什麼?“那個狂妄的女子終於有了一絲焦急,大叫著。
皇甫律沉步走到刑房,隨後便見那個年輕女子被押過來。
“解開她的鐐銬。”他道,俊臉上沒有太大的情緒。
“你想要幹什麼?”女子有些驚慌,手腳上的鐐銬被解開後,她緊張用眼角掃過刑房的悚人刑具,全身冒著冷汗。這個男人不會是要單獨對她用刑拷問吧?
卻聽得男人道:“回去告訴你們聖主,本王願意拿你們姐妹倆的性命來換取‘噬心索命’的解藥。如果她覺得還不夠,讓她親自來找本王,本王絕對會單獨一個人去見她。”
他這麼說是要放她走嗎?這個男人難道是另有計謀?於是她道:“我才沒那麼笨呢?我絕對不會出賣我們聖教。”
男人低笑,帶著諷刺:“果真有點小聰明,可惜這點才智是救不了你的。隨你用何種方法聯絡到你的聖主,總之今夜本王要得到本王想要的訊息。”
“來人,將這個女人放出宗人府。”
吩咐完,他已向地牢門口走去。
是夜,皇甫律在書房處理完公事,仍沒有等到那個聖主的絲毫訊息。他派去的人早為報,那個女子分明已用飛鴿傳書的方式與她的聖主取得了聯絡。只是,這個神秘聖主如何不肯現身?他可以十分肯定他抓來的這兩個女子是紅衣聖的重要成員。
他撫額,輕揉皺起的眉心。然後起身,走了書房外。
他知道,這個時候,素月一定在禪室。
從鳳靈山回來後,素月愈加喜歡待在禪室,愈加的冷清,真真做起了戴發修行。
其實從素月出現那一刻起,她就是這個模樣。
不愛說話,不曾笑,整日一身素灰衣衫,冷冷清清,安安靜靜,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愛笑的女子。很陌生,很飄渺。
他走至禪室門口,果見裡面亮著燈,灰衣女子坐在燈下,閉眼輕捻手中的一串佛珠,面容十分平靜。
門外的他更加有了愧疚與複雜,這個是他的結髮妻,一個嬌弱無依曾帶給他嫻靜笑容的女子,卻在兩年後的今日,成了一個將他推向別人的陌生女子。而他,心底也住進了另一個女子。
這就是天意弄人麼?
沒有驚動屋內的人,他再次如來時一般靜靜離去。
這次,他去了汐落園。
他永遠記得那日得知她離去時的驚慌,一瞬間,天地沒了顏色。
他騎著馬,瘋狂的在那條道上追趕,卻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