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李隱絕對沒問題!”
張汝沁著笑點頭,“那個古裝劇叫什麼名字,你給我寫下來,回頭我也看看。”
“哎,哎。”編劇一聽張汝說這話,知道這事兒十有八九能辦成,頓時雙眼就眯了起來,只剩一條彎彎的細縫。
“怎麼樣?”許錦逸一出張汝辦公室大門,王梅就急急的湊了上來,“張導怎麼說?編劇怎麼說?”
“他們讓我回去等通知。”許錦逸接過王梅手裡的礦泉水,仰頭一口氣喝點大半瓶。早上他和王梅在路上隨隨便便吃的早餐,廚師貌似放鹽放多了,剛才在試鏡的時候嗓子就乾渴的厲害。
在許錦逸身後,一個男人死死盯著他,目光貪婪而飢渴。
許錦逸兩片薄唇大張,嫣紅而嬌嫩,如同盛放的玫瑰花瓣,飢渴的承接著自瓶內湧出的甘霖。
偶爾有水滴淌過花瓣,順著許錦逸閃著象牙光澤的肌膚一路向下,劃到他微微揚起的白皙細弱的脖頸,劃過脖頸上小巧的喉結,再劃過下方精緻而誘惑的鎖骨,最終隱入白的刺眼的襯衫之中。
周榮邦的目光情不自禁的黏在許錦逸身上,他從未看見過這樣的美景!
剛才在試鏡室,他的目光就無法從這個人的身上移去。別人欣賞的是這人的演技,他卻只顧盯著這人如畫的眉眼,看到這人緊緊蹙起的雙眉,他的心臟彷彿被一排細細麻麻的針尖扎過,恨不得立刻跑上前去撫平這人眉間的溝壑。
突如其來的憐惜洶湧而凌亂,神智告訴他貿然動作會嚇跑這人,周榮邦才終於壓下了內心的蠢蠢欲動。
直到這人轉身離去,似是毫不留戀。周榮邦胸膛裡翻湧著的不捨終於驅動了他的雙腿,竟是緊跟著這人追了上來。
周榮邦一踏出屋門,目光自動停留在場中最閃亮的所在。他沒想到,竟是這樣一副美景!
身後的目光太過灼熱,許錦逸喝飽了水,心滿意足的蓋上瓶蓋兒,這才疑惑的扭頭看了過去。
這人他在剛才的辦公室見過,坐在那排人正中間,顯然是比導演張汝還要有分量的人物。
許錦逸很清楚原主的記憶中沒有這人,那為何這人卻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心中雖然疑惑,但他很清楚這樣的人物自己現在這個階段可得罪不起。許錦逸勾起唇,衝著周榮邦點點頭,儘量釋放自己的善意。
在許錦逸看過來的瞬間,周榮邦的身體突然僵直成一塊不會動作的木頭,一時間竟是手腳都不知該怎麼擺放。
看到許錦逸臉上溫和的笑,周榮邦彷彿聽見自己的心臟上正開出一朵花,他下意識地擠出一個笑容回給這位風華絕代的男子。
不是仇家,許錦逸放了心,好心情的向著周榮邦擺了擺手,跟在王梅身邊離開片場。
“查查這人是誰。”看著遠去的歡快身影,周榮邦輕聲吩咐身旁的助理,目光始終未曾從許錦逸身上移動半分。
“小甄。”許錦逸開啟了車門正想上去,突然一道聲音從右側傳了過來。
許錦逸轉頭,眼前這人肩寬窄腰,襯衫之下的肌肉形狀一目瞭然,一看便知其完美身材。
看到這人臉上的笑意,許錦逸同樣笑的開懷,“邊哥。”
“小甄,你也來這兒試鏡?邊哥先祝你旗開得勝!”邊遠山和他的經紀人並肩走了過來,臉上一副哥倆好的表情,若是被旁人看到,絕對會以為兩個遠山的感情深厚。
明明心裡恨不得將甄遠山送進監獄,臉上的笑意依舊如此真誠,語氣也輕柔的恰到好處,讓人十分熨帖。
怪不得一大群老的小的爭先恐後擠進這人的後宮,相貌缺了精緻卻十足的陽剛,身材也是如此孔武有力,嘴巴又如此的能說會道,床上床下都招人喜歡。
可惜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