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已經老了,所以常常走到一半就累得走不動,都是我背它回來的。”想到波波,讓她精神好一點。
“你背它……”他笑出聲。
她生氣地推了下楊漢文的肩。“它很老了。”
“好。”他忍住笑。“我跟它哪裡像了?”
“這裡。”她以雙手圈住他的口鼻。“你有狗鼻子跟狗嘴巴,我上次不是說你很像一個人嘛!我想了好久都想不起來像誰,現在終於知道你不是像人,你像我的狗波波。”
“才怪!”他抗議。
“真的,你們蒼老的眼神也很像。”
“我哪有蒼老的眼神!”他嚴正抗議。
她笑道:“我說錯了,是一種想睡覺的無力眼神。”
愈說愈慘,楊漢文沒好氣地說:“好了,別講了。”
“這麼快就生氣了。”她好笑地推他一下。“跟你開玩笑的,我好久沒想到它了,雖然它是一隻老狗,可是是一隻好狗。”
他決定狗的話題還是先延後。“阿三跟曾博全的死有什麼關係?”
她警戒地看他一眼。“現在還不確定。”
“你懷疑誰?”
“我——”
“你把我拖下水,我有權知道,你不要又跟我打哈哈。”他今天非得弄清楚不可。
“可是知道太多,對你不好——”
“這應該由我來判斷吧!如果我聽不下去,我會叫停。”他的語氣很堅持。
馬星童瞪著他,最後終於說道:“好啦!”他的要求並不過分,而且自從知道阿三在找他後,她的良心一直很不安。
“我前面說過,曾博全很喜歡我,所以我的堂哥開始找他麻煩,他們沒有惡意,就是喜歡壓迫人,看對方緊張害怕,他們就覺得很爽。”
楊漢文點點頭,今天馬星龍來找他時也是這樣,威嚇的成分很大。
“他們跟他說,要追我起碼得破幾個大案子,我不知道曾博全當真了。”她長嘆一聲。
“就像我跟你說的,他這個人忠厚老實,看起來又呆呆的,別說破案了,要他制伏犯人我都覺得有困難;可是沒想到,還真的讓他破了幾個槍械走私的案子,後來他不知從哪裡得到線索,開始追查製毒工廠的下落……
“他追查的那條線其實調查局已經在注意了,所以我去問他知道些什麼,然後我……犯了一個錯,我不該鼓勵他。”
她頓了下。“我只是開玩笑,叫他好好努力,然後他……很高興,就更用心去追查,結果就……”
她再次頓住。“死了。”
室內忽然陷入一片安靜,而後電視機傳來播報員興奮的叫嚷聲,“射門——得分。”
“可惡,被得一分了。”馬星童生氣地瞪著電視。“怎麼防守的啊!”她朝著電視機喊加油。
楊漢文瞄她一眼。“那個……剛剛你——”
她抬手示意他別講話。“好了,別說了,被這些足球員氣到肚子餓,怎麼踢的啊!你下去踢都比他們踢得好。”她拿起桌上的便當開始吃。
“對啊!”楊漢文順著她的話講,將注意力移到球賽上。
但他可以感覺周遭的空氣很僵硬,氣氛也變得很詭異,他再次瞄她一眼,發現她很認真在吃便當,他只好假裝專心地看著足球賽,卻有些坐立難安。
想安慰她卻又不知該說什麼,一分鐘後,他打破沉默說道:“我拍了一些東西,你要不要看?”
馬星童抬起頭,嘴巴因為食物而鼓起。“什麼?”
他開啟袋子,拿出數位相機。“都是寵物比較多。”工作之餘,他會拿著數位相機隨便拍。
“好啊!”她湊近觀看。
“有一隻狗叫小美,因為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