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嘴角哆嗦半天,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王八之氣能當飯吃嗎?真是有病。”站在場邊觀戰的陳凡無語的掃了那個挑釁青年一眼,小聲嘟囔了一句,扭頭就想退出人群。哪知那個青年耳朵相當靈敏,一下就捕捉到這一絲不和諧的聲音。
他臉色一沉,伸手指住正要離開的陳凡背影,高聲說道:“那個誰誰誰……你給我站住。我聽見你好像對我的說法有意見,不妨大聲說出來,在背後小聲議論算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到陳凡身上。眾目睽睽之下,陳凡已經走不脫,只好扭過頭來,對上這個囂張的青年。
“這位同學,你叫住我有什麼事?”陳凡看看那個手指依然舉在半空的青年。
“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能不能高聲再說一遍?”那青年方向高舉的右手,看著陳凡大聲說道。
“有些話,大聲說似乎不太好。”陳凡羞澀的看看周圍無數炯炯的眼神,客氣的拒絕了青年的要求。
“有話講在當面,不要像個娘們似地背後嘀嘀咕咕。”青年以為陳凡害怕了,繼續得意的大聲逼問。
“娘們怎麼了,在場這麼多女士、這麼優雅的場合,你開口娘們、閉口吊絲,似乎並沒有顯示出多好的氣質。”陳凡看看囂張青年,覺得他分外討厭:“其實你真的想讓大家聽一下,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剛才就是小聲說了一句‘王八之氣能當飯吃嗎,真是有病’。就是現在,我也覺得我說的沒有問題啊。”
周圍轟的一聲,響起了低低的議論聲。有人對陳凡有些印象,已經在向身邊的人講述他的一些事蹟。無數目光看過來,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有對他敢於出聲的欽佩,有對他話語的思考,也有很多怨毒和憤恨的目光摻雜其中。
“這裡是舞會,不是青年突擊手技能大賽。”囂張青年似乎早有一套理論在支撐著他的邏輯,此刻依然大言不慚侃侃而談:“在這樣高雅的場合,是氣質出眾者的舞臺。我相信只要是有正常三觀的人,都會同意我的意見吧?”
他說的並沒有錯,所有人都看向陳凡,看他怎麼回答。
“難道這兩位表現傑出的舞者,他們的氣質就不高雅嗎?”陳凡微微一笑:“氣質依附於實體存在,就像藝術是技術的昇華。沒有高檔的舞池、沒有絢麗的燈光、沒有高階的時裝設計師、沒有人類釀酒技術的傳承,甚至說,沒有人類語言文明的發展,都不會在人類個體身上自動產生出什麼氣質的。撇除了這些,一個單獨的個體跟一條站在荒野上的野狗有什麼區別?”
“就像你否定了這一對舞者鑽研舞蹈技術的努力。”陳凡冷冷的看著那個囂張青年:“你也不用跳舞,就站到舞池中間給我表現一個氣質看看。”
陳凡的一番話像刀鋒一般削向了囂張青年,也刺傷了周圍那些自以為是的二代梟雄們。他們一向認為自己的獨一無二、至高無上的,一直在維持著自己小圈子的高檔水準和所謂的‘氣質’。今天被陳凡一說,似乎自己就是那個一錢不值的人,比起普通的產業工人也好不了多少。這種落差,讓他們的心理根本無法接受。
“你!”囂張青年大怒,卻找不出反駁陳凡的理由。正在面紅耳赤的尷尬時刻,一個救星忽然開口說道:“這位同學說的都對。不過現在是舞會。周圍同學既然對技術那麼看重,不如給我們展現一把技術怎麼樣?”
陳凡向著說話的人看了一眼:“我是舞會的服務人員,其實不會跳舞的。”
“所以說,你剛才所說的‘技術’,也不是屬於所有人的。”這個救場者似乎早已料到陳凡會這麼說,馬上開始闡述自己的理論:“這個世界上有些高檔的東西,只屬於那些精英階層。就像現在的大禮堂外面,還有很多沒有資格進入會場的人。有些人雖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