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卿,你能否幫我傳出一封信?”
看著面前的知己朋友,寶玉極為開心,聞鯨卿之言,情緒微微低沉,嘆了一聲,自責不已。
旋即,想起一事,小聲語落。
“信?”
“給誰的?”
秦鐘好奇。
“二爺,喝茶!”
“小秦相公,喝茶!”
襲人和麝月捧茶近前。
“你們先出去吧。”
接過茶水,寶玉於襲人她們吩咐著。
“琪官!”
“鯨卿,你認識的。”
“他是忠順王府的人,但……那封信你不必送到忠順王府,琪官他在城東十里外一個紫檀堡的地方,買了一處宅院。”
“宅院裡,一應俱全的。”
“你將信送到那裡就好了。”
目視襲人她們的離去,寶玉方才繼續說話,握著面前的茶盞,說道先前未說之事。
“琪官!”
“蔣玉函。”
“是他?”
“城東十里紫檀堡!”
“寶叔,你這次的事情和他有關?”
蔣玉函。
忠順王府的小旦琪官。
秦鐘的確見過,去歲以來,因寶玉的緣故,彼此見過數面,不算很熟悉,卻也不陌生。
年歲比寶玉和自己大了一兩歲,生的很是俊美,性情也是溫柔,聽聞在忠順王府很受看重。
寶玉和他的關係也比較好。
好端端的,自己剛來這裡……寶玉讓自己傳遞一份書信出去,交給蔣玉函?
心思有動,掃了一眼書罩房入口,襲人她們並不在那裡,悄悄問了問。
自己所聽的訊息,是茗煙他們引得寶玉做了混賬事,損傷了身子,從此刻近距離的打量來看,寶玉一身精氣神還是可以的。
當然。
欲要知曉清楚,還是需要切脈的。
保不準是寶玉昨兒滋補的緣故。
什麼混賬事可以損傷身子?
也就那件事了。
現在又提到蔣玉函,秦鍾心中一突,想到一個可能……而後狐疑古怪的看向寶玉。
男風?
原有脈絡……寶玉就有這個興趣愛好。
對於女子?
和襲人她們都通人事了。
對於高門大戶來說,這點事不算什麼,就是……寶玉還真是生冷不忌!
通吃?
“……”
“鯨卿。”
“你是我的知己,我的朋友。”
“我是相信你的。”
“我只告訴你一個人,琪官他是很好的人,真的很好,可惜,和我一樣,錯投了男子身。”
“他真的很好。”
“鯨卿,你稍等一下,我現在去寫信,如果琪官還在紫檀堡那裡……你告訴他,我無事的。”
“過些日子就可出去了,讓他不要擔心。”
寶玉有些沉默。
數息之後,深深的看向某人,再次輕嘆,繼而言語深深,多有情意連綿。
輕抿了一口茶水。
囑託了一二,從羅漢床下來,前往書案之地,準備書錄書信。
“……”
“……”
寶玉的話語,秦鍾都有些沉默了。
二人之間不會真有事吧?
嗯。
就算有事……時風之下,倒也不算什麼,就是……還是覺得彆扭,看向正在寫就書信的寶玉,一時間無語了。
對於男風?
自己就算了,自己的愛好還是很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