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此,怕是又要不好了吧?!”宣帝道。
“不瞞陛下說,昨夜內人又急病了……”傅大人道:“她身子柔弱,哪裡受得住這樣的驚嚇……”
宣帝唏噓一場,道:“愛卿也不必擔心,若是有好藥物,朕定讓太醫院送去傅府……”
“多謝陛下……”傅大人道:“大年初一就來勞煩陛下,實在是……臣實為惶恐,但事關小女一生,臣也只能託大了。”
宣帝細細觀他,似真有幾分悲意,便寬慰道:“想來令愛也定是有福的,太醫院所有太醫一定會想到辦法,愛卿也不必太過傷感。”
傅元臺謝了恩,出了殿後,呆了一瞬,這才出宮。
臘月二十八開始,宣帝其實早已經封筆,如今初一就被傅大人給叫到了前殿來說此事,他畢竟是重臣,宣帝再不悅也得見了,見了便有些不高興。見傅元臺走了,才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傅府中又發生了什麼?!”
大太監道:“回陛下的話,自從昨日裡開始,宮門就關閉了,老奴還未得到訊息,老奴且去問一問,陛下且等訊息。”
“也好……”宣帝有些疲憊的道:“到了正月裡,原本想歇兩天,傅卿竟也不讓朕好好安生,真是頭痛……”
早有宮人前來為宣帝按揉太陽穴,宣帝的眉頭卻一直未有鬆開。大太監走到門口讓人去打聽訊息。這才又走了回來,道:“陛下一國之君,真是殫精竭慮……”
“朝中諸事本就頭痛,本想封筆好生過個年,後宮也不得安寧……”宣帝道:“也就只有這裡是個安生的好地方了……”
大太監笑著道:“平常人家也不過如此,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陛下的家就更難唸了,陛下看,連傅大人也沒過個好年呢,今天一早便來,只怕昨天家裡是翻天了去……”
宣帝眉頭終於舒展開的笑樂了,道:“看他這樣,朕就開心了……”
大太監賠著笑呵呵直笑,過了一會兒,早有後宮的總管太監前來問宣帝去後宮,宣帝讓大太監回了去,將人打發走了,宣帝才皺眉道:“這一年裡好不容易有半個月安生的日子,可不能耗費在後宮,昨晚那一場家宴也是令人頭疼。已是初一,朕哪有功夫與她們乾耗,聽她們說話個個意有所指,聽了就令人心裡不舒服……”
大太監只乾笑,不敢應聲,只道:“陛下不若叫上幾位皇子過來,與他們說說話兒,也能增加些父子間的親情……”
“也罷,叫他們過來罷,朕也想考考他們的功課,如今二皇子也已不小,過了年,可以參政了……”宣帝沉吟了一下,便讓他去叫了。
大太監應諾一聲,傳了幾位皇子過來,一時間父子之間相談甚歡,不知不覺的時間就過去了。
宣帝的心情這才好了些,與他們一道用了午膳,才讓他們退下。
宣帝正準備歇個晌午覺,那邊已有宮人回來傳話了。
大太監去聽了訊息,才進來對已躺在榻上的宣帝道:“打聽清楚了,說是昨晚傅府二姑娘發了瘋,她閨名喚傅綿錦的,是林氏的女兒,也不知中了什麼魔障,年夜飯過後,就起了身去找傅家四姑娘,名喚傅傾顏的,這二姑娘也算是毒,拿了針去戳她的臉,這才傷了四姑娘,陛下,如今傅大人正到處找藥給四姑娘去疤呢,傅府也在到處找有能力的道長,準備為二姑娘驅驅心魔……”
“還有這種事?!”宣帝皺眉道:“她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去戳人臉?!”
“可不是,老奴聽了也挺稀罕,所以說,十有**是真的中了魔,這心裡也不知有多恨,才對傅傾顏下手,現在這四姑娘,可真的就毀容了……”
“聽說四姑娘因著蘭夫人的關係十分受寵,這二姑娘倒像是隱形人一般,不怎麼惹人注意……”大太監道:“沒想到這一下子,真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