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過,其餘人並不知曉。而且這個事情也不能透露出去,人多嘴雜之下,那是必然會給他帶來災禍的。
財政的支出要兩百五十多萬兩,而財政收入,現在只是單純的集中在了精鹽生意和銅鏡生意這兩個專案之上,原本潘曉和郭天福兩人是建議周世龍向分田到戶的軍戶們收取賦稅的,這樣一來也是一大筆收入,不過最後周世龍沒有同意。
土地政策是他的立身之基,是他用來贏得民心的基本政策,是萬萬不能更改的。只要他改動了,那他的立身之基也就丟掉了,以後想要大作為,那是難上加難。而且分田到戶之時,他就有了明言,永不加賦,自然不能出爾反爾。
人無信不立!
精鹽這一塊現在是整個福山千戶所的一大財政來源,每個月可以進賬二十五萬兩,不過這已經是極限了,要想再增加,那就得擴大地盤和擴大客戶資源。不是拼命的增加人手,拼命的熬製精鹽就行了,因為把粗鹽運回來也是要成本的,隨著附近的粗鹽基本被福山鹽號壟斷了,要想增加生產量,自然就得走得更遠的地方去收粗鹽,而這樣一來,成本自然就增加了。雖說產量上來了,賣了更多的價錢,但相比一下成本,其實利潤並沒有增加多少。
至於銅鏡這一塊,現在則是福山千戶所的最大財政收入,畢竟一面銅鏡的價格可以高達幾百上千兩,甚至於做工更精細的銅鏡能夠賣到五千兩的價格。不過秉承著物以稀為貴的原則,周世龍每個月也不敢拿出很多的銅鏡來販賣給登萊商會。但饒是如此,一個月下來,銅鏡的淨利潤也達到了整整五十萬兩的高度,賺了個滿盆缽!
如此一算之下,福山千戶所每個月的進賬便達到了七十五萬兩的高度。
原本按理來說,三百五十萬兩,也就四個多月的時間就能夠湊齊了。不過預算是預算,而且這財政支出可是算得最少銀兩,但收入可是算得最高數目,如此一比較,自然就有很大的出入。如果銀兩不足,那又怎麼辦?難道要停產麼?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另外還有兩個憂慮,一個是銀兩必須要有庫存。正所謂手中有糧,心裡不慌,只有庫存裡有銀子打底,這樣辦起事情來才得心應手,不會應為這樣那樣的原因nong得手忙腳1uan,甚至於一步棋走錯,滿盤皆落索。
另外一個憂慮那就是銅鏡的生意,也是因為物以稀為貴的原理,等到銅鏡的數量多了起來,這價格自然是會一降再降,雖然說不會降到就算送給別人別人也不會要的地步,但是肯定會變成大白菜的價格,幾兩銀子就可以買到一面的地步。
而這個時間,想必不會太長,最多也就半年到一年。
因此實際上要把三百多萬輛銀子湊齊,還是有點難度的。而且難道以後就不用開支,不用再造大炮火銃了嗎?肯定不是,相反還需要拼了命的趕造,拼了命的進行軍事儲備。理所當然的,銀子自然還需要不停的投入,三百萬兩那只是個開頭而已,就算是五百萬兩也是不夠的。
這就必須要進行財政上的開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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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說明了要自己開礦,就地取材後,第二日,周世龍便在**的引領下,帶著一眾兵馬來到了開挖金礦的所在地,卻是一處群山之中。
跟隨在他身後的,有三百名士兵,其中兩百五十名長槍兵,五十名火槍手,火槍手全部是騎著馬的,也可以算作是槍騎兵。而在這三百名士兵身後,還跟著了數百個衣衫襤褸。手上腳上還帶著手銬腳鐐的囚犯,一身破爛的囚服之上,漆黑的“囚”字醒目異常。
這些人,都是周世龍再決定開礦之後,當天晚上治安司的司長王大力連夜集合起來的。大部分都是在《福山屯管理條例》出爐之後觸犯了其中一條或者幾條規定而被抓起來的人,當然,也不乏有成天到處流dang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