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許良琴聽了呵呵直笑:“這麼長時間的事你現在才問,你是不是一直以為我不是正經女人啊?”笑完就將自己參加幸福會組織免費發放安全套的事情和宋逸航說了一遍。
“那個幸福會的會長是你朋友嗎?”宋逸航很敏銳地抓住了重點,因為以許良琴的惰性來看,如果沒有特殊理由她是根本不可能去參加什麼公益組織獻愛心的。
“對啊,會長是我的老同學,人特別好還有能力,這次活動搞的也挺轟動的,後來還有好多人要來當志願者。”聽說汪新陽現在可是他們學校裡的風雲人物,許良琴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
“既然這麼有能力,那想必事業也很成功了?”宋逸航不動聲色地繼續問。
“可不是,人家在大學當助教呢,還發表過論文,我是不懂啦,不過應該很快就能晉升講師了。”這下許良琴來勁了,直把汪新陽好一通誇。
“很晚了,睡吧。”宋逸航很有風度地等許良琴嘮叨完,才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後自己就關了燈蓋好被子不再理許良琴。
是自己話太多了吧,宋逸航肯定聽煩了,再者人家還消耗了那麼多體力也一定累了,下回自己要多注意,許良琴自我檢討之後也很快進入夢鄉。
第二天,許良琴醒來的時候眼前還是一片漆黑,拿起手機看看已經七點多了,宋逸航家的窗簾遮光程度太好,不拉開臥室裡就是伸手不見五指。
聽著宋逸航平穩的呼吸聲,知道他還在睡,許良琴沒敢開床頭燈而是藉著手機的光亮拿起自己的t恤衫和短褲,躡手躡腳地出了臥室。
出了臥室眼前一下子亮了起來,許良琴準備去廚房看看有什麼材料是自己能做會做的,占人家便宜總要回報一點。
邊走邊將t恤往身上套,結果穿到一半時就看見了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柴田久子,於是許良琴站在原地迅速將衣服整理好,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許小姐不必緊張,這種場面我已經很習慣了。”柴田久子笑容平靜,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你習慣,我可沒習慣!許良琴腹誹。自己這算是被捉、奸在床嗎?因為不清楚宋逸航和柴田久子到底是什麼關係,所以她還真沒辦法定義自己的身份,許良琴只能繼續站著,看柴田久子想做什麼。
“許小姐請隨意,我來是因為很早之前就和逸航約好了要去北歐旅行一段時間,順便也可以見見那邊的朋友。現在這個季節北歐的氣候最適宜了,這裡太過炎熱正好去避暑,許小姐將來有機會也可以去那裡遊玩,就會知道我說的不假,還有我和逸航今天中午要飛香港。”
自然假不了,可惜她沒那個閒錢!
不過既然人家都訂好機票了,自己也別這麼沒眼色,還是走吧。
“怎麼不看路?”許良琴剛一轉身想回臥室拿東西,卻直接撞上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的宋逸航。
這人出來也沒個動靜,還怪自己不看路。
宋逸航扶住許良琴後鬆開手,也沒去看柴田久子而是坐到了她對面的沙發上,漫不經心地說:“有事?”
這兩個人想必都很習慣這種場面了吧,一個比一個淡定啊!許良琴猶豫著要不要也找個地方坐下來,她是想尊重別人的*,但又實在捨不得錯過接下來的場面。
“逸航,你不記得我們說好的要去東歐旅行兩三個月的?我訂了今天飛香港的機票。”柴田久子邊說邊一臉期盼地看向宋逸航。
宋逸航沒說話,而是點了根菸吸了幾口對許良琴說:“去做點早餐。”
這是要清場啊,真可惜。
許良琴只好答應:“你想吃什麼?”
“你看著做吧,我不挑食,廚房裡東西不少,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吃完我帶你去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