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鬼之才,核算之迅速,簡直令人匪夷所思。”
“嗯。”在草紙上算了兩次,才把通化鋪子的銀數算對,蘇淨揚把自已算出來的銀數與帳溥上一對,帳溥上銀數非但一模一樣,後面還比他多出了十七紋錢。
“真哥果然是奇才。”駭然放下帳溥,蘇淨揚趕緊詢問:“蘇三,真哥是怎麼算出如此精準的錢數呢?”
“這……”蘇三直到現在仍一腦霧水,不明白的指著桌案上的那一架算盤道:“公子爺左手擱在那些珠子上,乒乒乓乓拔著,右手持筆便一一填下銀數。”講到這裡,很是疑惑。“連用過草紙也沒有,就這樣一一把精準的銀數算出來了。”
“珠子?”蘇淨揚拾起桌上的算盤,皺著眉頭把手中的小東西細量了一遍,仍然瞧不出玄機。“這些小珠子有這麼大的神力?”
“是呀。”蘇三點頭。
搖了搖手中一架小珠子,蘇淨揚不論從何角度看,也看不出這架小珠子有什麼名堂。喃喃自語道:“真是神了,如何用這些珠子算帳?”
想不出個所以然,蘇淨揚站起身喚道:“整理一下。”
蘇三見他要走了,緊急喚道:“二少爺,還有一本帳溥未完。”
“等真哥醒了,叫真哥解決了。”蘇淨揚心情倍兒好,玩了一整夜他都快累死了,擺了擺手彷彿沒他什麼事,高興的朝房門跨出。有真哥這神人在,好日子終於來了。
天放大晴,烈烈灼陽烤著大地。
忙了一整夜,栽倒在板床阿真立即睡的如死豬一樣,隨著烈陽升高,身上那一襲溥被早被他踢下床,大開的衣襟坦胸露ru,一隻手還擱在胯下偶爾搔了搔,睡的萬分暢淋。
“咳……”
隨著床上那隻大掌伸在胯下搔癢,站了許久的瀋海,老臉渾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一對老眸小心亦亦瞟著坐於床畔的太老。
……
有人在看他。
睡的正爽之際,狗耳聽到這聲重咳,阿真迷迷糊糊第六感立即就發覺了。
大力搔了搔胯下,大嘴打了個極大的哈切。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睜開一隻眼睛。到底是誰在看他?
“嚇……”睜開的那隻大眼驚見一張滿布皺紋的老臉,另一隻緊閉的眼隨即也睜開了,嚇一大跳的從板床蹦坐起。
“醒了?”坐了近一個時辰,太老闆著老臉冷冷看著阿真。
“呃?”蹦坐起身,阿真的頭腦轉不過來。“太老,您老這麼早呀。”
“不早了。”太老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門框。“已是午膳時了。”
順著眼前這對老眼朝門框看去,阿真見到金金光芒萬丈瀉進房內,果然是中午了。
收回目光,阿真疑惑了。“太老,您老不好好呆在東菀內,怎麼跑奴才房內來呢?”
“哼,好一個奴才。”太老很不開心,站起身瞪著他道:“奴才竟然欺負起主子,真是好一個奴才。”
一睡醒便被指責,阿真是一腦槳糊,愣看了太老身後的沈老爺子一眼,見他牛眼更是瞪的死大,彷彿像要把他碎屍萬段一般。
左右想不出自已又幹出什麼“好事”,阿真弱弱詢問:“太老,我怎麼呢?”他才剛睡醒啊,哪裡有可能去幹什麼天怒人怨之事啊。
“哼……”太老闆著嚴肅的老臉,危險反問:“你不知道嗎?”
“不知。”阿真大力搖頭。
“不知?”太老重哼。“說!昨晚你做了什麼事?”
“昨晚?”搔了搔腦門。“在書房內算帳。”
“你小子。”太老未發怒,瀋海立即咬牙破罵:“到現在還敢狡辯,還不從實坦白。”
驚見沈老爺子突然又發作了,阿真老臉大哀,糾著眼淚反問:“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