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兒如此可愛靈慧卻是一名村姑?而唐大叔長的如此粗曠卻是她爸爸?再退十萬步,縱然就是翩兒全都遺傳母親的所有容貌,那靈位呢?靈位跑哪裡去了?小小的一間屋子,一目瞭然,竟然找不到那塊原本進門就該看見的靈位,真是好有趣啊。
自昨晚阿真就覺察了,他的小翩兒才十五歲,十五歲小孩子竟然擁有一對盈盈足握的波滔洶湧,甚至連婷兒那對豐胸都沒她的大,這不是很荒唐嗎?更荒唐的是,剛才他把手伸進她褻褲內“尋找玉佩”時,不小心……,呃!十五歲的小孩子?他敢詛咒發誓,如翩兒真的是十五歲的小屁孩,他就出門讓豬騎。
籃子呢?籃子又哪裡去了?他剛到屋前時,可是親看目睹她提著一個籃子急急關門的,可再進門,再出來時,翩兒就不再去搭理那個竹籃了。她知道他要來找她嗎?時間拿捏的如此精準,彷彿真的就是著急出去一般,為什麼要這麼刻意?蓋著花布的籃裡有什麼東西?一大早額頭就冒如此大汗,衣服未換卻換了肚兜,消失的玉佩,未見蹤影的靈位,弄錯的順序,等等等等……。這一切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釋,他的害羞可人、活潑可愛的小翩兒身上藏有很多迷喔。
“阿真哥哥……”
“阿真哥哥……”
已走到爹爹攤前了,翩君不知他在發什麼呆,輕輕搖喚:“阿真哥哥……”
“啊……”倏忽從冥想裡抽回神,阿真抿笑凝看眼前可愛小臉。“翩兒怎麼呢?”
歪側小頭顱,翩君疑惑睇看他詢問:“阿真哥哥在想什麼,想的這般出神呢?”
“我在想等一下比賽時,不知能不能奪魅。”愛憐揉了揉這顆好奇小腦袋,阿真才轉眸對臭著臉的唐耀說道:“剛才我經過城北時,還奇怪唐大叔為何不擺攤呢?原來移這裡來了。”
“哼……”臭著一張臉,唐耀邊忙邊睇看他。“怎麼,你打算上臺去丟人現眼?”
“偶爾丟丟人,現現眼有益身體健康。”不以為意輕聳雙肩,扭頭往密密麻麻人群觀去。
不看不知道,細看嚇一跳。只見遠處太湖畔邊搭著一座擂臺,擂臺巨大豪華。板上鋪著紅色地毯,掛著無數長橫紅布。位於臺後擺著十來椅子,很顯然這十來把椅子就是評審或嘉賓的坐椅。
視線再從臺上拉到地上,擂臺左側靠著粼波泛泛的清澈太湖,湖上聚著大量的舫船、豪的、富的、精的、美的、官家的、民家的,齊聚一堂,每艘舫頂無一例外,皆插著紅色錦旗,紅色錦旗四周更佈滿飄飄彩旗,紅旗飄飄,彩旗不倒上,無一例外寫滿各府各家名號。
位於擂臺右側,則有連綿無際的大片桃梨樹林,正值炎夏,桃梨粉色與白色花瓣已然怒放。藍天白雲下,紅白相映煞是綺麗,成千上萬的彩蝶恣意嘻耍,戲謔在各綺芒奇耙瓣葉上輕吮tian吻,溢滿粉花淡香的紅白花朵,令十里外都能感受到它們的嬌芳。
“哇……!好熱鬧啊,好美麗啊。”僅只一觀,阿真便咋舌了,目不暇接地觀看連綿遠方的四周小攤,眼珠急轉地凝看大批手持摺扇與手持絲絹的才子仕女,萬萬沒想這種無聊文賽,竟會這般熱鬧,這般旖旎。
“翩兒,咱們去瞧瞧,順便報個名,等一下看阿真哥哥蹂躪這些才子仕女們。”忍不住歡騰的心,阿真牽著身邊可人兒小手,興奮不已地往前面人群擠去。
“阿真哥哥真的要參加?”小手被牽著往人群裡擠,翩君用詫異的雙眼傻愣地看著他。
“當然了。”急步靠前,阿真便見到擂臺前圍著張巨大攔網,攔網邊擺著三張桌子。三張桌前,一張前面無人,另二張前面則排著長長隊伍,想來那張無人排的空桌就是給那些大才子登記的,而另兩桌,一桌是排滿性別為公,一桌則是屬性為母。
“走。”眼見這一幕,阿真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