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號稱蘇州之豔的殷銀。”該死的女人,讓你再打老子,讓你搶老子黃金,讓你高傲,讓你目中無人。今晚一過你成為人盡可夫的**,天下所有男人意yin的對像了。老子看你還敢不敢再囂張?
“啊……”聽聞是杭州之豔,掌櫃頓嚇了一大跳,老臉大哀道:“蘇……蘇姑爺,這……這,小人,小人不敢呀。”別說是有錢有勢的殷府,單就毀人清白這條罪,就足讓他重刑加身。毀殷小姐清白?天啊!如被發現,小則充軍,大則要亂石砸斃呀。
“放心吧,所有的事咱們親力親為,不會有人知道的。”深知古代毀人貞節罪名比殺人還要重,被仇恨附身的阿真,毫不猶豫把錢袋內所有錢倒了出來。“全都拿去。”
“這……”中年掌櫃猶豫不決,面對桌上那些黃金白銀,心頭是砰砰亂跳。
蹉蹭過後……
牙一咬腳一跺。“殺頭買賣有人幹,小的接了。”
“好,馬上開工。”
“行。”把金銀掃進自已錢袋,中年掌櫃飛速整理書桌,忙碌擺上大堆筆墨紙硯才道:“蘇姑爺,咱們分頭開工,你攥寫內容,小人畫殷小姐與人荀並之圖,半深時再來刻板,批次刷印。”
“行。”點頭過後,兩人不再開口,圍於書桌前,馬上分工落筆,開始忙碌起來。
夜靜更深,水冷冷綠著,拂風輕輕颳起各鋪的長掛燈籠,萬籟俱寂,人狗皆歇。
“於是西門大爺不由分說,把殷小姐抱於炕上,脫衣解帶,共枕同歡。卻說殷小姐自從屈身於張大戶,這老兒是軟如鼻涕腕如醬的一件東西,哪得利爽!今番遇了西門大爺,西門大爺可是風月久慣、本事高強,殷小姐如何能不喜?”
把二十三種床弟姿勢描完,中年掌櫃好奇拾起寫完擱於一旁的內容,捧看才沒幾行,頓如吃到偉哥王,七孔噴氣,肟下如火灼燒,身上的血氣騰騰歡滾。鼻血緩緩從鼻孔內溢位。無遐擦拭,迫不及待往下繼續觀看,小聲低念:“……囑了酒,甜了沫,白顏上透粉歡爍。兩道水鬢,溼溼浸汗,巫山**端的是賽神仙,欺嫦娥!”
“又一回:殷小姐慌避急雨,大和尚塌廟破戒。”中年掌櫃面紅耳赤,口乾舌燥,毛髮噴氣,鼻孔溢血。肟下如鐵棍緊緊僵崩,迫不及等的yin目往下急閱:“……動人心,紅白肉色,堪人愛,可意裙衩,裙施著翡翠紗影,袖挽泥金帶。喜孜孜,寶鬢斜歪。恰便是月裡嫦娥下世來,不枉了千金也難買,殷豔妖yin。”
“別唸了行不行。”快寫完最後一回,阿真自已也是熱汗層冒、熱血沸騰、七孔噴煙。
“蘇姑爺才人,天才啊。”從來沒見過如此精彩的yin冊,吃到哥王的中年掌櫃面臉潮紅,回想殷小姐那冷淡絕麗水臉,潮紅老臉驀地大窘,褲檔溼透了。
“嗯。”當然精彩了,這本《殷氏傳》可是揉合了金瓶梅、燈草和尚、玉**等……,古今中外強強聯手合併,怎麼可能會不好。上次從胡車兒身上搜上來的那本春宮集,寫的是亂七八糟,他卻如寶貝如命。嘖!他完全敢肯定,只要這本殷氏傳出現,必定衝擊yin民市場,獨佔鰲頭,經久不衰。
看完第七回,中年掌櫃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沙啞力贊:“蘇姑爺真乃神鬼之才,真乃神鬼之才吶。”
勾完最後一筆,阿真落下“黃金四千兩”筆名,擱下筆後扭了扭脖項道:“好了,寫完了。”
“姑蘇爺看看這些圖如何?”中年掌櫃見他擱筆了,馬上把二十四張不同姿勢的荀並圖上呈。
“不錯,既像又不像,特別是那份冷傲讓人馬上就能猜到畫中yin婦是誰。”一一翻閱那些交疊在一起的男女,阿真催促:“好,馬上排刻,開亮時務必印出數十本。”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中年掌櫃很有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