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驚駭萬分,這樣的打鬥那種刺激勁,使得每個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
林峰的短刀驀地加速,在眾人眼下就像產生了幻覺一般,向龍佩的柳葉刀上擊去。
龍佩心頭大喜,簡直是不想活了,自己的寶刀不把你連兵器,帶人劃了兩半才怪,一臉得意之色溢於言表,毫無考慮地向林峰的短刃上迎擊。
“叮!呀!”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之聲,夾著龍佩的一聲悶哼,傳了出來。
龍佩的身形被擊得在空中倒飛而去,只覺得胸口一陣發悶,手臂痠麻不堪,當然,他並不知道林峰只用了三成功力迎他這一刀。
林峰並未有絲毫停滯,腳步一錯,向婁鍾右邊疾跨,手中的短刃斜斜一劃,拖起二道亮麗的弧線向婁鍾那窄而圓的劍身上迎去。
方儀的分水刺也不慢絲毫,豈容林峰重施昨日故技。
婁鐘的劍一縮一抖,挽起四朵劍花,在林峰的身前築起一道花牆。
“好!好哇!”旁邊的人禁不住都為這一劍叫好,不過,這一劍的確也是好的,甚至連林峰都這麼認為,但他卻亦然不懼,依然向婁鐘的右方踏去。
方儀的分水刺一先一後地來個“拔雲刺月”,眼看就要刺中林峰,可林峰卻驀地加速,以分毫之差讓方儀刺了個空,他則已與婁鐘的劍相交。
“叮!”林峰的身子被迫斜退,剛才連環出擊已至功力分散,被婁鍾這一擊擊退,婁鍾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窄劍居然被割開一道小口,手臂痠麻異常,一下子猛地遇到龍佩的身邊。
方儀一招擊空斜步一錯,至婁鍾右方,手中的分水刺幻出兩輪圓形的勁氣,向林峰撞擊,婁鍾雖然手臂痠麻,其腳步依然毫不放鬆,追至方儀的左邊出擊,當然相差了一線。
林峰悶哼一聲,一腳挑起一條板凳,竟當一條大棍以橫掃千鈞之勢向方儀掃到,氣勢之威猛使四壁的火爐的火光一暗,旋出一道狂瀾,使周圍圍觀的人全都嚇得遠遠地避開。
“喳,喳……”林峰的步子故意加沉,使其氣勢不住地增加。
方儀與婁鐘沒想到林峰居然來這麼一招,本以為林峰那短刃不利攻擊,才把先機全都握在手中,步步緊逼,可這一下,似乎局面完全改了,林峰那駭人的功力將這木凳使得簡直如大鐵柱一般,凳未至風先至,有一種欲割衣而入之感,勁氣讓人有點呼吸困難。
方儀的分水刺本是比較小巧的東西,如何敢與這木凳相擊,而這條木凳的軌跡亦相當奇妙,就像是一堵橫移的牆,把橫向所有的空間都給封鎖住了,只有前進和後退。進,卻走進木凳勢力中心,將會與婁鍾配合斷開,獨自迎林峰的攻擊,之後若想再聯合雖有可能,但林峰絕不會把任何機會給他林峰亦知道方儀與婁鍾兩人的配合之巧妙,但他的攻勢威力倍增,而自己又是短刃,只能處在捱打的局面,所以他一定要把兩人的配合給打亂,這樣才有機會將他各個擊破。
方儀思考的餘地也確實太少,那一凳的速度本就快速異常,怎容他猶豫不決,他只得猛地暴退兩步,以分水刺在那凳上輕輕一點,消除了邊緣的攻擊力,而借勢緩之際才得以退至婁鐘身旁。
“啊!”林峰一聲低吼,板凳竟以完全不可能的形勢在空中一定,然後“呼”地一聲,像是一條青龍一般向婁鍾直搗而至。
這本是幾張桌子之間的一個比較寬一點的過道而已,可是此時方儀正擠於婁鐘身邊,板凳所封的空間又很廣,因此婁鍾能活動的空間也實在太少。
方儀根本就想不到林峰居然能在那種狂勁之下突然剎住板凳橫掃的勢力,改為直搗,而他自己雖借那分水刺一拔之力,使自己身退,可是一時再也來不及回氣出手,林峰的板凳就已攻至。
林峰本也不能突然使板凳剎住,那慣性的力道大得有些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