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不敢等閒視之。誰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稍微心軟,是不是就會改變到人類的命運?
“你叫什麼名字?”王俊傑看看錶,一邊問一邊走到門邊拉開了房門。
“放過我吧……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曾醉墨嚶嚶抽泣著,她真的很恐懼很委屈,為什麼會遇見這樣的事情。
女人不停的哭泣著,王俊傑置若罔聞,站在門口問坐在外間的道機:“她剛才說些什麼,有沒有記錄?”
道機點了點,示意柳煙把記錄交了過去,王俊傑伸手接過,隨意翻了幾下:“謝謝,也許需要一點時間,請等一會。”
房門再次被關上,道機站起身:“師妹,我們先出去走走?”
柳煙愣了一愣,幾分猶豫的轉頭看看那扇緊閉的房門:“那裡面怎麼辦?”
“王先生自有分寸,我們不在或許更好一些。”
話音未落,房間裡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慘叫聲不絕於耳滲人之極……
柳煙臉上現出一絲怒『色』,卻被道機緊緊拉住:“我們先出去”
“師兄,他怎麼能這樣對一個女孩子?”
“走”道機面『色』一板,不由分說將她拽出了房門。
在道機看來,王俊傑的做法當然是正確無比的,先前明月和柳煙兩人俱在,他想要施刑『逼』問口供,卻礙於兩個女人的阻攔而不可得。那裡面的女人當真要是知情者,自不可能單靠兩個女人光憑嘴上的虛言恫嚇能問出來真相的。
兩人一起出了房門,柳煙雖是不敢違背道機的意願,可出了房門之後便再不肯離開了,內屋裡的女子慘叫聲斷斷續續悽慘無比,比剛才已然小了許多。這套房的隔音效果很不錯,柳煙明白裡面那個叫曾醉墨的女孩,定是被折磨得快不成人形。
“太過分了……”柳煙喘著氣,細聽著裡面的動靜。可惜精神力剛剛向內延伸過去,便遇見一堵透明的隔膜,那是王俊傑展開的精神障礙。
“師兄,裡面沒有聲音了,會不會……”柳煙精神力查探無效,耳中又無法聽見裡屋的聲息,不由得大為焦急:“大師兄,我要進去看看”
“不行,”道機微微錯步擋在門口:“你放心吧,王先生出手定是有分寸的,非常事用非常的手段。再說就算王先生此刻不用刑,可等到門中師長過來,你以為那個女人能走得過這一遭?”
“……”
柳煙沉默下來,她知道大師兄說得沒錯,曾醉墨無論如何都逃不過這種厄運。門中師長的刑罰,或許比王俊傑所用的還要更慘烈些。
時間一點點過去,約莫過了十幾分鍾,房間裡傳出開門的聲音。
道機精神一振,推門走了進去,正好看見王俊傑從內屋走出來。
“王先生,怎麼樣?”
“和她沒什麼關係,”王俊傑平靜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那三個人冒充警察主動找上門,她只是被騙了。既然不知情,就不牽連到她了,等你門中師長到達,請轉告一下莫要牽累無辜。”
“這是自然的,王先生要去問問雅迪先生的保鏢和女僕們麼?”道機有些失望,出聲建議道。
“嗯,我正好有這個想法。”對於可能涉及到蟲族的事情,王俊傑是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線索的,明知道去問雅迪的僕人基本屬於無用功,他仍舊還是要試上一試。
兩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柳煙的腳步卻是直奔臥室而去。
曾醉墨和她幾十分鐘前出來之前一樣,大字形綁在臥室寬大的床上,唯一不同的是,她現在渾身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連頭髮都已經溼透,一綹一綹貼在額頭。
柳煙幾步走近檢視,女孩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除了手腳被繩索綁住的地方紅印累累之外,身體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