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而難受,也不願意看著鄭律這種一看就非常勢利的人靠近即墨宇身邊。
說是勉強也好,說是不甘心也罷。但是這種感覺——明明知道那個人不屬於自己,可是還是忍不住把自己和跟他在一起的每個人去相比。這個人看起來很溫暖,那個人看起來很乾淨,這個人看起來會無理取鬧,那個人看起來並不如他愛那個人那樣愛他。
這種感情,庸俗點說就是矯情和犯賤,可是在淺淺的矯情和犯賤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還是會忍不住偷偷的去那麼做。
這種感情,駱辰相信,在每個人年少青蔥的歲月裡,都會發生過。
只是不同的是,那個在駱辰年少青蔥的歲月裡出現過的人,一直被記到了今天。
駱辰在沙發的角落裡胡思亂想,朦朧的看著屋子裡那些似乎曾經在電視螢幕上看過的面孔,那幾個拿著麥克風在大螢幕前唱唱跳跳的人,還有被人群擁在中間的即墨宇以及他身邊的鄭律。
明明置身與現場,卻徒然有一種坐在自家狹小而簡單的客廳裡看著那方不大的電視機裡在觀看有字幕和主持人在旁白的電視節目的感覺。
真是一些光鮮亮麗的人。
駱辰面前擺放著幾瓶被侍應生後來進來的時候擺放的幾瓶看不出牌子和品種的酒,其中一瓶帶點黑色帶點褐色。
駱辰望了一圈發現也沒人注意到自己,勾了勾嘴角自己給自己開啟。
剛喝了一口,手機振動了一下。
駱辰從兜裡掏出手機,是陸子煦在qq上給他留言。
駱辰迅速的回覆了一條:你這些天怎麼不見了。
陸子煦似乎一直坐在電腦前面,駱辰訊息剛發出去,那邊也迅速的回覆了回來:“我男人廢物,讓我傳染感冒了,燒了好幾天。”
駱辰撇撇嘴,還你男人,叫的真是一派輕鬆。
“你男人怎麼樣?我看雜誌說他住院了?”陸子煦又迅速的打過來一行字。
你男人三個字晃了駱辰一下,他突然想起不久之前這三個字還是他自己先這麼稱呼的,當時陸子煦還說他無恥。
呼……
駱辰皺了下眉頭,覺得那個無名的酒有點苦,但是一直喝卻還有點淡淡的爽。
駱辰乾脆把酒瓶子抱在懷裡把旁邊高腳杯藍色馬提尼用來做裝飾用的吸管抽了出來放到酒瓶裡,縮起腿往後縮縮縮,縮在沙發的角里,非常舒服的找準了位置,用胳膊夾著酒瓶開始跟陸子煦聊天。
駱辰:我得跟你說個事兒,你別炸毛。
陸子煦速度:說
駱辰:即墨宇知道我不是你了。
陸子煦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什麼!!!!!!!!!!
陸子煦:他把你怎麼著沒!
駱辰:好像是他的人有人見過你就調查了一下,沒怎麼著,我跟他們在外面喝酒呢。
陸子煦:他這麼好說話?我男人說這不是即墨宇的風格,他肯定有陰謀。陸傢什麼反應?
駱辰:這事兒我還要問你呢?陸家真不知道麼?
陸子煦發了一個鄙視的表情:讓他們知道了我還能跑得出來麼。何況我男人脾氣妥妥不好。
駱辰看著,輕輕笑了一下,陸子煦現在似乎是真的挺幸福的。
駱辰:那就好,即墨宇想見你,你要不要跟他聯絡一下?
陸子煦那邊等了一會兒回覆道:好。
陸子煦看著他男人霸道的鉗制住他的手腳動作利落的回覆一個“好”字,瞬間炸毛:“好什麼好!那個即墨宇就是個人渣,我們得想個辦法把小辰給帶回來!”
沈天承面無表情:“給我滾去睡覺,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陸子煦兇殘扭動:“我才不要!讓你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