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老爺子介紹的,背景信的過。”
聽到自家老爺子即墨宇轉移話題:“帶煙了麼。”
蕭默不應他:“你家老爺子這幾年沒少在背後幫你,你連手術都不告訴家裡算是個什麼事兒啊。”
即墨宇自己動手,剛伸出胳膊眉頭就跟著皺了一下,蕭默連忙把他的手臂收回去放好。“傷口剛縫合,亂動什麼。要我說你乾脆把煙也戒了吧。自己胃口不好又抽菸又喝酒的,不把身體折騰垮了才怪。”
即墨宇任由蕭默扶他躺好,白了他一眼:“多事。”
兩個人從小穿著一個開襠褲長大,又出生入死這麼多年,即墨宇的心結在哪裡蕭默比誰都清楚。
看著即墨宇的這副樣子,雖然說男人三十而立,但是自從那個人走了之後即墨宇就是能怎麼折騰自己就怎麼折騰自己,這幾年雖然不像幾年之前那麼滿大街甩節操但是在他自己的問題上也全都是得過且過彷彿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
看著即墨宇又擺出這副無所謂的態度蕭默忽然有些生氣:“早上在公司我跟九哥說你胃潰瘍住院,九哥還說,上個月西部那個電商老劉肝癌去世了,才四十三歲,你想跟他一樣麼!阿宇,在你眼裡除了一個葉凡就沒別人了麼——”
“閉嘴!”聽到那個許久沒有再次出現在生活裡的名字,即墨宇忽然像被人踩了雷區,忽然撐起身連牽動了傷口都不在乎。
蕭默被即墨宇這個樣子嚇了一跳,連忙扶著即墨宇重新躺下出去喊醫生。
老大夫馬上都快交班了,被蕭默大呼小叫的喊來,念在對方是vip級病號,雖然沒說什麼但是臉色非常不好。
動作粗暴的解開紗布看了看即墨宇胸口上的鋼釘,邊緣滲出了絲絲血跡,面無表情的用棉棒按了按血跡,即墨宇低聲悶哼了幾聲,沉著臉不開口。
確定再沒有血跡了,老大夫給即墨宇換了紗布,沉聲道:“手術剛幾天,亂動什麼,身子不想要乾脆別來手術了!”
蕭默垂著頭站在一邊,聽著老大夫訓斥也不敢搭話,更不敢在跟即墨宇提葉凡那一茬,只是心裡暗暗嘆氣,八年了,真就忘不掉麼。
給老大夫送出去,蕭默回來沉默的坐在沙發上,伸手粗暴的扯了扯領口,拽開了襯衫上面的幾個釦子,皺著眉沉默的樣子看起來沉穩又性感。
兩個人,就這麼一個躺在床上看向窗外,一個坐在沙發上看向掛著鐘錶的牆壁,相對無言。
駱辰回去洗了一個澡,又給店長打了一個電話請假。
店長猶豫了一下,開口:“駱辰,雖然我理解你家裡情況比較特殊,但是我這裡畢竟是開店做生意的。你今天請假明天請假的,我這兒生意真的也沒法做的。”
駱辰靜默了一下,跟店主說了一句抱歉,輕輕的掛了電話。
即墨宇並不會在醫院住很久,但是這份工作駱辰確是工作了很久。他們這是連鎖店,駱辰本來早就應該被派到別的新店去領導新人開工了,一直因為家裡特殊的狀況拖來拖去,所以對於駱辰來說,只要他能堅持下去,等到這裡的店長被外派到別的店的時候,駱辰應該就是下一任店長的不二人選,到時候駱辰時間就會比現在自由的多。他有很多的時間去補學自己曾經漏掉的東西,有更多的時間去陪外婆,有更多的時間去打理自己的生活。
但是如果現在辭職的話,那就什麼都沒有了。四年來的堅持會化為泡影,再一次開始的時候就意味著重新來過。
可是一邊是孤身一人剛做完手術的即墨宇,一邊是難以捨棄的工作。
駱辰忽然有種錯覺,好像這種艱難的選擇才剛剛開始。
駱辰坐在偌大的浴室裡慢慢地洗了一個澡,細細的打量著這個浴室的裡一切。他發現他來了這麼久,從來沒有認真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