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想了一下又問:“那婁辰呢?”
即墨宇抿了抿嘴角,“他今天晚上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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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駱辰家。
距離駱辰離開,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
這兩天發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是陸家的事情算是徹底搬出了檯面,現在所有的商業和新聞頭條都是陸氏集團即將面臨拆分。
根據以往的經驗,陸家這種家大業大的企業,一旦面臨拆分一般有兩種結果。
一是漫長的罵戰,詆譭,誹謗,攻擊和司法官司。
二是和平分手。
顯然目前看來,第二種不太可能。
因為甚至都有媒體開始利用各種蛛絲馬跡來撰寫陸家三子之間和老爺子之間各種不合了。
就連他們的晚宴桌子上吵了起來都被媒體拍到了一點點畫面。
在個是駱辰和即墨宇的事情。
或者說,陸子煦和即墨宇的事情。
因為陸家的事情,陸子煦是同性戀的事情都不知道從哪裡被翻了出來。
在這個本來就需要頭條的時代,這個訊息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迅速擴充套件到了大街小巷。特別是,和陸子煦演對手戲的,還是即墨宇。
這個事情主要是這樣,上一次駱辰和即墨宇的事情,因為沒有拍到正面照,後來又被駱耀城動用了關係強力鎮壓了下去,而主流的幾家媒體,一個在即墨宇的旗下,一個在沈家的旗下,另外幾個也沒必要在這件事情上一下得罪幾個人,所以當初出了一些小報道,影響還真不大。
不過這次陸子煦一被翻出來,駱辰和即墨宇的這件事情又被翻出來了。
陸子煦側臉看起來簡直和駱辰一模一樣,立刻就有報道有模有樣的說當時和即墨宇一起的人就是陸子煦。
加上陸三才發的宣告,兩家聯合招標,這件事情被說的有鼻子有眼。
第三件事是沈家突然也發了參與投標的訊息。
每天一開啟手機,一開打電視,基本上都能看到這件事情再被報道。
而相比以上三件事,駱辰覺得,離開即墨宇的這三天,除了心裡面空了一塊之外,似乎生活並沒有太多的變化。
他搬回了自己原來的小房子裡,又開始每天定點去看外婆,重新找工作,和以前的舊朋友聯絡聯絡,重新每天買菜做飯自己吃,自己看電視,自己睡覺,自己照顧自己。
然後,駱辰自己過了自己的第二十二個生日。
點著暈黃的小蠟燭,對面是個在駱辰家裡放了很久,忘記了是誰送給駱辰的一個很小白色穿著牛仔馬夾的小熊。
駱辰把他擺在桌子的對面,給他戴上那個酷酷的小墨鏡。笑著對他點下頭:“二十二歲生日快樂,乾杯。”
醉生夢死一場,強顏歡笑幾家。
駱辰醉眼朦朧的看著這個跟即墨宇的家比起來小小而逼仄的屋子,微微笑了笑。
沒想到最後還是這裡成了自己的家。
比之前又少了一個希望的家。
或許這樣也好,過著自己安安靜靜的生活,不酸不辣不苦不甜。
冰箱旁邊的小桌子上的相框裡是自己幾歲的時候和媽媽外婆的合照。
駱辰眯著眼睛看著照片裡駱媽媽那張年輕的臉,笑容酸澀味苦,他的目光裡是滿滿的不解和帶著酒氣的埋怨。
媽媽你當初為什麼要那樣做呢。
媽媽你為什麼要做第三者呢?
你做下的錯事需要我來替你償還。我沒辦法去原諒我的父親我也沒辦法不原諒他,我想繼續纏著即墨宇可是我不能繼續纏著他,我想改變我的生活可是我沒有辦法。
我可能需要在繼續熬上幾十年才能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