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手錶。
即墨宇出院回來之後就被駱辰從茶几上收了回來一直放在物鬥櫃的旁邊。
看到即墨宇突然拿起手錶,說不清為什麼,駱辰突然有點緊張。
即墨宇不動聲色,看了看手錶,看了看駱辰,又把手錶放回原處,轉身離開。
直到即墨宇關門的聲音在樓下想起,駱辰才想起來,一向緋聞無限多的即墨宇,最近,似乎緋聞很少啊……
這次出差是蕭默跟即墨宇一起去。
即墨宇出門的時候,蕭默已經在門口等著了,隨行的人員接過即墨宇的行李放在車後備箱放好,兩個上車出發。
蕭默有意無意的往二樓看了一眼,駱辰穿著睡衣站在陽臺上用視線送即墨宇的車子離開。
黑色的保姆車,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任何事情。
“沈天承最近在派人查我們的動向,這事兒你知道麼?”
蕭默說這話的時候即墨宇正在埋頭回復公司的郵件。
聽到蕭默的話,抬起頭眉頭輕微的皺了一下:“關於哪方面的?”
“之前我們組建的那幾家空頭公司和你的私人金融理財。”
即墨宇視線一凜:“查出那幾家空頭公司和光亞的關係了麼?”
蕭默搖頭:“當時我埋的都比較深,想要一下子查出頭很難。但是我懷疑沈天承這麼做的動機。”
即墨宇大腦轉了一圈,大概猜出來了沈天承為什麼要這麼做,點頭:“幫我約一下沈天承。”
“你想找他談?”蕭默神色不好,顯然他剛才跟即墨宇說的不是他真正想說的。於是蕭默很自然的引起下面的話題:“阿宇,恕我直言。縱然沈家根基很深,但是單單一個沈天承跟我們也就是旗鼓相當而已。如非必要,沈天承沒理由來得罪我們。”
即墨宇聞言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此,蕭默繼續說:“退一萬步講。憑著沈天承的實力,就算暫時查不出我們的路數,假以時日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阿宇,夜長夢多,在駱耀城的事情上拖得越久,就容易出問題。何況現在駱辰還回到了秦家,你真不怕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駱辰擺一道麼?”
“他不可能。”即墨宇沉聲說。
“是麼?”蕭默冷笑一聲。“人心隔肚皮。”
即墨宇忽然覺得自己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蕭默。
雖然與蕭默相識多年,但是蕭默陰沉的性子即墨宇卻從來沒有過多的注意。因為似乎從他們相識的時候開始,蕭默就一直是這副樣子。
這些年在征戰的疆土上,和為葉凡報仇的這件事情上,蕭默一直都非常積極。
此時即墨宇卻忽然覺得,對於葉凡的事情,蕭默似乎有些積極過頭了。
即墨宇說不清自己出於什麼心裡原因,或許是想要故意試探蕭默,又或者藉機發揮出自己近來一直想要說出口卻覺得沒有理由和勇氣改變說出口的那句話:“駱耀城這件事,我想換個人做。駱辰不太可靠。”
蕭默默然,似乎是早都猜到了會是這個藉口。
半晌之後,蕭默才冷漠的說:“駱辰當然不會太可靠,所以我早都做好了二手準備。把我們和陸家合作的機密內容以及我們的報價由格外的人假裝透漏給駱耀城。我們現在要做的,只是等待駱耀城上鉤之後在直接起訴他就好。”
即墨宇臉上一震:“你已經動手了?!”
蕭默臉上似乎有點抱歉,但是更多的是決絕。
“阿宇,駱辰或許跟一般人不一樣。說實話,在看到他在醫院照顧他外婆和對那些護士的風言風語的忍耐中,我也有些不捨得他。但是要怪,就怪他是自己跳出來的。一開始你不是也說了麼,駱辰簡直就是上天派來幫助我們的人。現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