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明面上的尊重。
“於誠也是爸的戰友,他們三人,當年是兄弟。”
世代軍官,彼此是熟知的。
尤其是家裡有年齡相仿的小孩,在一個大院相處久,感情自然就會深。
“哦。”
倪初夏點了頭,把手裡的書合上,躺下準備睡覺。
厲澤陽偏頭看著,見她真的閉上眼,有些好奇問:“沒有要問的了?”
“嗯?”倪初夏迷糊輕哼,說道:“都是上一輩的事,瞭解再清楚也改變不了什麼。”
雖然她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三人的差距變這麼大,但這都是一二十年前的事情,就是知道也是徒增煩惱。
她現在困得厲害,只想睡覺。
厲澤陽將床頭燈關掉。
他輕撫身側女人的發,用低沉的嗓音道:“困了就睡吧。”
黑暗中,深邃的眼睛很亮,依舊深不見底,令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上一輩的事情,瞭解再清楚也改變不了什麼——
她說的話,久久盤旋在腦海中,沒能散去。
厲澤陽自嘲搖頭,活這麼多年,還沒小姑娘看的通透。
第二天,倪初夏醒來時,身側已經沒人。
洗漱好,穿上外套,下了樓。
張嫂已經將早餐做好,見她下來,又重新熱了一次。
“澤陽呢?”
“先生被一通電話叫走了,應該挺急的,他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張嫂如實回答,詢問是否給他打通電話。
倪初夏偏頭朝客廳看去,他的外套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