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佈局的深遠周密,一邊找人計算了一下,陸展在這一年中,所能獲得的最大利益,他甚至透過江北最大的黑道組織——鐵鉤會。從蜀東盜賊總寨,挖出了張大巴子和陸展的盈利分成比例,最後得出結論,陸展如果生意順利地話,最終的收益將在十萬到十三萬兩白銀之間。
這個收益是驚人的。其他幾脈競選者,都將在這份收益面前俯首認輸,但陸奉川還是有信心獲得勝出,因為他的黑道投資收益,如果順利的話,能夠達到十五萬兩白銀之多。
但問題是,陸展並不是長字門的參賽人選,真正的參選人是陸恆,陸展最多也就是陸恆商業行動的助手,那麼,陸恆又在做什麼呢?
這就是變數,這種變數的存在,讓陸奉川心中極不舒服。
陸奉川開始全力收集關於陸恆地資料,他甚至派人監視陸恆的一舉一動,想由此推斷出,陸恆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一次,事情進展的很不順利,陸恆的行蹤太詭秘了,來去就如鬼影一樣,讓人無從捉摸,雖然陸奉川調查出來了,陸恆運用競選人的身份,發出召集令,召集了一批長字門地年輕子弟,但這批人最終到那裡去了,卻沒有絲毫頭緒。
陸恆在清明春郊遊藝中,以超乎常人難以想象的暴力,收服了陸石武,並透過陸石武,又召集了一批無良子弟,發給了安家費,說要拉走培訓。
培訓?培訓什麼?培訓的地點在哪裡?培訓後的目地又是什麼?
對於這一切,陸奉川充滿了好奇。
陸奉川派出了他手下最精悍的兩名人員,並一再囑咐,一定要把這批少年的去向調查清楚。
結果,他派出的這兩個人被殺死了,在城外的曠野裡,分別被一支長箭,從肋骨的間隙射入,把整個人釘在了粗礪的樹身上,鮮血把樹根處的土地染成了紫褐色,屍體就如用針在牆上刺死的蒼蠅,整個箭身都沒入了身子,唯留一截紅色的箭羽,在風中飄搖,臉上扭曲的的表情,清楚的昭示著,他們曾經的恐懼和痛苦。
陸奉川知道,這兩個人毫不留情的被殺死,等於是陸恆對自己提出的警示,想到在收集的資料中,關於陸恆血腥殺戮的諸多事例,陸奉川覺得,在冥冥中,此刻有著一雙兇光暴射的眼睛,正在注視著自己,他的後頸下意識的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陸奉川從他父親那裡,找兩名最強悍的家族戰士,來保護自己,同時他心中,仍然有著不能抑制的好奇:陸恆,究竟要做什麼?
陸奉川決不甘心,事情就這樣的脫離了他的掌控,他絕不允許陸恆勝過他。
無論是鬥狠,還是陰謀詭計。我陸奉川,難道還怕你陸恆這個外來人不成?
****************************************************************
在一名穿著錦衣,長著對三角眼,看上去透著股凶氣的矮壯漢子帶領下,載著銀兩地馬車,和兩名人質騎馬而行的隊伍,迤逶的向蜀東雲臺山總寨行去。
銀車的車轍,是瞞不了有心人的,一路上。有一些不開眼的毛賊,很是想打銀車的主意,但當看見銀車上插著的那面盤雲虎旗時便自動的銷聲匿跡。
蜀中多佳景,眾峰見雄奇。
衛元也算是看慣美景,見過世面地人,但仍然被一路行來,所見到的山水景緻所迷惑,且不說那鳥語花香。松濤陣陣,還有那峭壁猿鳴,就是不時需要穿得其中的山間雲霧。也常常會讓衛元產生,人在天上行的奇特感覺。
無論怎麼算,衛元也是蜀東總寨請來的尊貴客人,山路多崎嶇,自然不能讓衛元受到疲累,所以,在不能騎馬乘車時。便會有滑桿讓衛元乘坐。
蜀中的滑桿,是用兩根韌性極佳的毛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