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這可真是一個難以接受的恥辱稱號啊!
巴蘭比把頭低了下去,因為他擔心讓陸恆發現,在這一刻,從他那不能控制的眼中,流洩出來的深刻仇恨。
看著在護衛的引領下,巴蘭比那蹣跚離去的背影,陸恆在心中冷笑:“盟友?哼,盟友就是用來出賣的、、、、”
“恆少爺,我們可是盟友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這分明是在侮辱我們啊!、、、、、、”
就在這時,從祭祀大殿的門口,傳來了海嘯般的怒吼,接著,四、五個手持兵刃的壯漢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為首者正是馬賊的首領熊野,他臉上濃須戟張,滿是殺氣,雄壯的身軀隨著呼吸幾欲炸裂,遠遠地看見陸恆,神情越發激動:“恆少爺,你倒是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些正在往麻袋拾撿財寶的陸氏族兵,都感到了危險,在第一時間裡,以罕見的敏捷圍了上來,手中拿著兵器,殺氣騰騰,但熊野卻夷然無懼。
##仍然固執的向陸恆衝來,就象是受驚的公牛,瞪著眼睛,##道:“恆少爺,你就算是要殺我,也要先給我一個解釋啊!”
還沒有走出大殿的巴蘭比,停下了腳步,轉來身來,若有所思的看起熱鬧。
“都給我退下去,你們想幹什麼?”
陸恆怒叱那些圍上來的族兵:“是誰讓你們把手中的兵器,對著並肩戰鬥盟友的?你們也太放肆了!都給我退下去,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陸恆揮手示意,讓圍上來地族兵們馬上散開。同時也示意那幾名護衛,領著巴蘭比趕快滾蛋,接著,他地臉變成了笑容和不解:“熊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這樣急赤白臉的,你慢慢說,我想,一定是出現什麼誤會了吧?”
“誤會?哼。也許吧。”
熊野咬牙切齒的道:“那麼,恆少爺。就請你來解說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正如“能同富貴,不能同患難的夫妻一樣”一樣,馬賊和陸氏族兵的合作,因為分贓不均,出現了激烈的衝突。
說實話,隨著陸氏族兵一起,攻入穹廬山城的千名馬賊精英,個頂個的都算的上是殺人越貨、劫掠錢財地好手,他們在心中始終覺得。在打家劫舍方面,自己是專業人士,而陸氏族兵只是業餘,之所以當初會被陸氏族兵打敗,是因為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而且陸氏族兵們地兵器、盔甲太過先進。
這樣地認知,讓馬賊們一方面。極度眼紅陸氏族兵們的兵械,特別是弩弓、精鐵盔甲、內甲。另一方面,在心中,又保持了高高在上的驕傲。
但整個偷襲穹廬山城的過程中,陸氏族兵們的表現,讓這些馬賊們的驕傲滾落到了地上,並被無情的碾成塵泥。
陸氏族兵殺人時的利落、無情和嗜血般的兇殘,故然讓每名馬賊心生畏懼,而那些陸氏族兵在劫掠財寶時,手中揮舞著地,前所未有的超級大麻袋,和表現出來的赤裸裸的貪婪,更讓馬賊們的眼珠子險些瞪爆。
只要是閃光物,只要是看上去,多少能值點錢,這些陸氏族兵們,便會象餓瘋了的狼一樣,毫不客氣的撲上去,將其佔為己有,他們經過地地方,往往比水洗過的還要乾淨,便是老鼠洞,也要伸手進去摸上幾把。
最讓人不能接受的是,在整個掠奪的過程中,有著極具破壞性的暴殄天物,這種糟蹋,讓每一個資深的、有眼光的、有學問的馬賊們心痛不已。
比如純羊毛織成的地毯,就是因為幅度的寬大,和花飾的繁美而值錢,但那些陸氏族兵,竟然為了攜帶方便,毫不猶豫的便把地毯割成了屁墊大小的酷愛落,這,這還值個屁錢啊!
還有樣式精美的黃金燭臺,只有手藝最高妙的匠人,才能打造的如此精美和栩栩如生,竟然也被毫不愛惜的砸扁,團成球狀,塞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