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和辛道明同時想到地便是:這到是個機會,可以和陸恆做一票大買賣呢。
隨著季節的輪換。秋天的寒意越發明顯,大多數人已換上了夾服,在江北陸氏老宅的周圍,種滿了高大的銀杏樹。扇面一樣的樹葉燦爛如金,隨著秋風飄落而下,在空中翩躚,彷彿是舞者悠然的身姿。
雖然鷹揚堂堂主的競選活動,仍然在進行中,但所有人知道,僅憑蜀東商路暢通這一項功績。就足以使長宇門的競選人陸恆勝出,已不存在任何懸念,比賽地繼續進行,只不過是走完形式罷了。
在老宅的陸氏族人,難得能見到陸恆一面,這位從京都回來的恆少爺,彷彿神龍見首不見尾,有著罕見的低調,相比而言。長宇門的三大執事,近些日子的曝光率到是極為頻繁,明暉公生恐別人注意不到自己,專門找人做了一件大紅袍服,腰帶上綴滿了耀眼的金扣。走在任何場所,都是搶眼之極。
其實,也不能怪明暉公如此招搖。
陸氏七脈,長宇門最為積弱,明暉公雖然手握一脈執事地權柄,但如果不能使長宇門的經濟走向好轉,隨時都有可能,被族長們彈劾下臺。
以前的明暉公,就如受氣的小媳婦,在執事群中,憑空矮上三分,瞅誰都要巴結,指望著其它族脈,在做有利可圖的生意時,能夠允許長宇門參股,得到提攜一二。
這種行為,有如蹭飯,還不敢要肉吃,只敢鬧點湯喝,便是如此,無數冷言,也如馬槍般傷人啊。
自從陸恆打通了蜀東商道,按照族規,任何一脈的陸氏族人,只要是想進入蜀東做生意,就要向長宇門交納一定的紅利,僅憑這一項收益,就可以讓明暉公的胸膛,挺的跟雞胸相似。
多年的媳婦終於熬成婆,現在的明暉公,就如吃了三年冷飯,無意中拾了個金元寶的暴發戶,氣焰極為囂張,跟某些當年冷落過他的人說話時,都不是用嘴,而是用鼻子哼。
關於勤王諭、招集令的訊息,傳到了江北陸氏老宅,京都召開地門閥世家代表大會的中心內容,太尉陸平也寫了詳細的簡報,送達了回來,陸氏的其它三大長老,在看過簡報後,也表示支援陸平,同意出兵,今日執事堂中所討論的事情,便是關於出兵的具體事物。
這次響應勤王諭、招集令,對匈奴做戰,江北陸氏應該出兵多少人?由誰領兵作戰?所耗軍費如何分攤?所獲收益如何分配?戰死、傷殘者的補助標準、、、、
明暉公第一個站了起來,意氣風發、捨我其誰的說道:“這還用討論麼?這次出兵,當然由我們長宇門的恆少爺,來當領軍人物了,我們長宇門在這位恆少爺,從小在太尉大人薰陶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左知陰陽、右知八卦,兵法戰略,無一不通,這次剿滅東盜賊總寨的行動,便是恆少爺一手策劃的,表露出來的軍事才能,就是跟太尉大人當年相比,也毫不遜色啊。”
“再說了,大家心中都應該有數,恆少爺已經是鷹揚堂的堂主了,而鷹揚堂,所管轄的族屬,便是族中青壯,所以恆少爺出來領軍,無庸置疑,理所當然!”
明暉公如此不吝言辭的稱讚陸恆,希望陸恆出戰匈奴,有著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陸恆這小子,他媽的就是一個火山,別看打下了蜀東總寨,為長宇門立下了天大的功勞,但這小子,花錢沒數,而且根本就不聽你招呼,行事全無忌憚,總有一天會闖出天大的禍事,到時牽連到自己可能就不妙了。
再說了,只要長宇門有陸恆在一天,他的執事權威。就是不完事地,副執事陸青,仗著有陸恆為他撐腰,天天瞄著他這個正執事的位置,現在跟他說話,都硬氣得很呢。明暉公都已想好,等陸恆走了,便讓陸青去管帳房,天天打算盤珠子,累死他。
而讓陸恆去打匈奴,打勝了,至少有小半的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