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疾看著陸恆臉上,那閃爍著某種惡意的森冷眼神,忽然為自己現在不再是陸恆的敵人,而感到萬分慶幸。
“既然你有這樣的打算,那麼,我去不去參加相親大會都無所謂了。”尉遲疾的道。
陸恆一幅計算周密的神情:“你還是去比較好,當內應,以防止有什麼意外的情況發生。”
尉遲疾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了一種可能,問道:“如果那寧馨兒小姐相中我了呢?你這麼一搞,甚不是毀了我的大好姻緣?!”
聽了尉遲疾的推斷,陸恆狂眨眼睛,也在思索這種意外發生的機率,最後,他用一種諮詢的語氣向尉遲疾問道:“天上難道真的會掉餡餅?”
帝國縱橫 正文 第八十二章 雙雄會
到了五月中旬,天氣開始有了夏日的燥熱,偶爾那麼一兩天,#蟬叫的分外響亮,夜晚的時候,陸恆所住的四進宅院池塘中,也會響起青蛙的鳴奏,不知為什麼,每當聽見青蛙的叫聲,陸恆就會想起自己唱出來的歌~~~有很多沒有欣賞水平的人,說陸恆的歌聲,是狼嗥、是蛙鳴,但這蛙鳴聽起來是多麼的悅耳啊~~~~
想起自己唱的歌來,陸恆便會想起衛萱,想起在京都時,最後分別的那個夜晚,衛萱用她那鴿子般大小的軟玉雙峰,緊緊擁住自己的胳膊,淚眼朦朧,盈盈的看著自己,多次軟聲相求,要和自己同赴江北,哪怕便是粉身碎骨,也不願意再和自己分離。
自己當初是怎麼拒絕的了?
~ ~ 此去江北,時間急促,需一路快馬疾馳,並不適合帶女眷同行,再說了,就算到了江北,用什麼方法來競選鷹揚堂堂主,心中還沒有完全想好,很有可能還要遠赴塞外,就算你跟我前去,仍然要面對分別,你還不如就在京都等我呢,將來在某地穩定下來後,我自然會派人來接你~ ~
清晨走時,萱兒沒有送自己,唯有寥寥琴音,忽然從晨露閣的高臺之上,幽幽響起,有哀怨,有祝福,有思念,在天色初明的背景下,臨風而坐的白衣身形,這些日子,每一次無意中想起,便增添些許兒女情懷,彷彿是回味無窮的一滴醇酒。
現在算穩定下來了麼?
不,現在應該說是正處在風口浪尖之上呢,一步行錯,便會滿盤皆輸,如果不小心應付,很有可能會萬劫不復,死無葬身之地。
陸恆旋即把心中,剛剛升起地那縷柔情掐滅,恢復到往昔心如冰雪般的冷靜之中。
隨著工作的一步步展開,一些意外和挫折也開始出現。
就在昨天,戒律堂的大執事陸順找他。跟他說,家族中,有人上報自己的孩子神秘失蹤,有頗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音信,從失蹤前和失蹤後,發生的一些事情來判斷,應該是被陸恆徵用了。雖然陸恆在競選鷹揚堂堂主期間,有資格徵用家族的年輕子弟,但應該把他們的行蹤向戒律堂彙報並備案。
陸順的語氣很硬朗。並流露出,如果陸恆不把事情解釋清楚,他將動用他的權利,把陸恆扣留在戒律堂中,等待長老會的審議,陸順表現出來的硬朗,和流露出來的強大氣勢。讓陸恆感覺到,是他回到江北以來,唯有在面對長老陸賓時,才曾遭遇過的沉重壓力。
陸順,真不愧是陸氏年輕一代領導集團中的最強者。
陸恆依靠陸賓給予的那枚長老令,避免了陸順的詰問,陸恆清楚的看見,當他把長老令拿出來時,陸順臉上瞬間流露出來的那絲意外。
在陸恆離開戒律堂時,雖然陸順是滿臉堆笑地將陸恆送出,並請陸恆諒解,他忽然把陸恆招來問訊,其實也是職責所在,並沒有要為難陸恆的意思,希望陸恆不要見怪。
雖然陸順神態莊重,語意誠懇,有著直指人心的信服力量,但無論是陸恆還是陸順,其實在心中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