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來:“來、來、來,咱們再大戰三百回合,看看是我陸石武牛逼。還是你牛、、、、、、”
陸石武發現,他手下的那幾名親衛,並沒有按照往常訓練要求的那樣,從另外的幾個方面圍上來,和他形成眾毆的陣式,不由轉頭怒叱道:“你們這幫混蛋,還不過來幫忙,難道真的想讓老子一個人跟她打?!這小娘皮,看上去可挺厲害的。”
那幾名親衛擠眉弄眼。神情古怪。
陸石武再回過頭來,仔細打量著站立在轎頂之上的大紅身影。
風把道路兩旁樹上地積雪,吹的簌簌而下,那身影便有了亦真亦幻的朦朧,大紅色的袍服飄飄然,在突現著凹凸有致身軀的同時,又有著乘風欲飛之勢,雖然來人蒙著臉,但那柄連鞘長劍,是如此的熟悉惹眼。
陸石武覺得自己,就象是被一桶冰水當頭淋下,從頭頂心一直冷到了屁眼,這個小娘皮,竟然、竟然是、、、、、、
陸石武努力改變著臉上的肌肉,最好能擠出一個笑臉來:“當、當、當然,你、你比我牛逼了!”
玉琉公主‘哼’了一聲,從轎頂上飄身而下,她冷冷的瞥了一眼陸石武,便掀簾進入轎中,既然暗奪不行,那就明搶好了,料想陸石武和那幾名親衛,也不敢阻攔自己。
寬大地喜轎內,一個頭披紅蓋布,身穿喜服的身影,正怕冷似的簌簌而抖的坐在那裡,似乎是受到了驚嚇。
你還受到驚嚇了?!要不是因為你,陸恆早就會答應娶我為妻了,更不會出現後來的分分合合,讓我嚐遍苦頭,我今天到要看看了,你是怎麼樣的一個嬌秀無倫,國色天香地美人,竟會早早的便被騁為陸恆的正妻?
雖然是兩頭大,身份地位都是相同的,但這韓氏,是正兒八經經過下聘,而迎娶進入陸氏家門的媳婦,而她呢,是皇上賜婚的,給人一種沒人要,硬塞批給的感覺,所以,玉琉公主一直心中不忿,她到不敢怪罪為陸恆定親的家翁陸平,於是,一腔怒火,還有不服氣,就集中到這韓氏的身上了。
按照風俗,這新娘地蓋頭,可是除了新郎,任何人都不能隨意揭開的,但玉琉公主那裡還管這許多,她伸出帶鞘長劍,往上一挑,大紅蓋頭便升上了半空,接著,玉琉公主愣住了,她的眼珠子險些掉落到地上。
出現在她眼中的,是一張黑裡透紅的臉,眼睛應該大卻偏小,閃動著混沌般的迷濛,鼻子應該挺卻低矮,一不小心,便會讓人以為,在那張臉上,多了一個柿餅,嘴巴應該小卻豁然,還那麼咧齧著,在黃褐色的牙齒齒縫間,塞擠著一片顯爾易見的青綠菜葉。
沒錯,這是一張女人的臉,但玉琉公主便是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女人,竟會醜怪到如此程度,而這個女人,還被她一直當成了競爭對手,並且跟自己有著相同的地位,也是陸恆的正妻。
打擊!實在是太受打擊了!世上最讓人悲哀、憤慨的事情,莫過與此,既讓人恨不能吐血雨亡,又讓人鬱悶的想狂歌長嘯。
那女人抬頭瞅著玉琉公主,用認真的語氣,強調般地說道:“我聽話著呢,沒有說話,也沒有亂動,明天,我要吃肉。”
“好、好,吃肉、吃肉。”
玉琉公主木然的應答著,她拿持長劍的手,哆嗦的抖動著,就跟中了風一樣,懸停在半空中的蓋頭,便又滑落而下,把那張給她帶來巨大沖擊力的面孔重新掩擋住了。
天啊,不但是一個醜怪,還是一個傻子。
玉琉公主覺得自己都快瘋了,太意外了!實在是太意外!
轎外傳來的喧譁聲,讓陷入迷亂狀態的玉琉公主又重新回到了現實,她的思緒象走馬燈一樣,快速轉動著,這個新娘,根本就沒有搶奪的必要,正因為有這樣一個醜怪、痴傻的新娘存在,陸恆才會更加明白,自己是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