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談這個,不談這個 。”
“關於說我家恆少爺率領陸氏族兵在匈奴草原殺人如麻的傳詞,那更是不堪一駁,傳聞的水份能有多大?你們韓家的‘富祥源’也是做生 意的人,利用傳聞來掙錢,把黑的說成白的,這一點,侍月小姐應該比我更清楚。”
“說的好!說的太好了!”韓厚生擊節稱讚,他興奮的追問道:“還有什麼?還有什麼?”
韓厚生的贊同讓雲娘很是得意,一時間,口上便有些沒掩攔了:“我們太尉府的幾名少爺,屬恆少爺長得最精神,也最是得寵,平日裡, 就算是惹了天大的禍事,太尉大人都會護著他,雖然有些好色,但那是男人的天性,算不上毛病的,再說了,我們家恆少爺真的是很強悍呢, 有一次,他一人和我們九個姐妹聯床大戰,最後,我們九個姐妹都一起向他求饒呢……”
“九個?”韓厚生聽得目瞪口呆,既羨慕,又懷疑。
便在這時,從布幔的後面傳來了小聲的但又清晰無比的一聲冷吒:“無恥!”
帝國縱橫 正文第一百七十四章 威脅
晨曦的陽光從天邊斜灑而下,整間房屋都變得半明半暗,空氣中,流動著青草、花香和露珠的氣息,在路邊的樹木上,鳥兒的鳴唱顯得分外悅耳動聽。
跟當初血洗穹廬山城之後的那個早晨相比,此刻的清晨,宛如仙景般美好,透著一股靜謐、安詳,和讓人精神振奮的力量,正所謂‘一日之際在於晨’,就是因為早晨的清新,能讓人對新的一天產生無限期許。
陸恆站立在長廊之上,面對一泓池水,還有水面上,那翩翩飛舞的水鳥鴻影,似乎神遊物外,又似乎有所等待。
“嘭嚓嚓、嘭嚓嚓、、、、”
忽然響起的怪異的腳步聲,讓兩隻停駐的草葉上面的蜻蜓驚飛而起,陸恆的眼眸中,也在這瞬間,閃動著古怪笑意,他轉過臉去,正好看見從木製長廊的拐腳處,頭髮花白的陸黃氏拄著一根柺杖,氣勢洶洶的現身出來,那速度,堪比奔馬,那神情,擇人慾噬。
陸恆三步並二步的迎了上去,一臉燦爛笑容:“唉喲,老姑奶奶,你怎麼來了?”
看見陸恆,陸黃氏驀然站住腳步,她握著柺杖的手,雞爪瘋發作般的顫抖著,鷹隼般的眼眸,惡狠狠地瞪視著陸恆,迸射出來的是,呼之欲出的兇光。
而陸恆毫不示弱的與她對視著,臉上的笑容仍然是那樣的燦爛,但不可否認的是,在那笑容的背後,有流動著一種危險的、讓人心悸地氣息。
一時間,安靜地唯有陸黃氏的呼呼喘息聲。
片刻之後。陸黃氏的神情似乎平靜了一些。她仰著頭,壓抑著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頓的問道:“馨兒呢?”
“老姑奶奶,這件事情,你就是不來找我,我也要去你那裡請罪呢,我也是剛剛知道的,馨兒小姐和尉遲疾那個混蛋私奔了。”陸恆一臉慚愧的說道。
“私奔了?”
陸黃氏瘦高的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在地上。隨即,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彷彿潑婦一般地吼叫道:“馨兒那麼老實,怎麼可能會跟人私奔呢,陸恆,你不要給老身裝蒜了,老身心裡明白的很。就是你,你把馨兒給我交出來!”
“咦,老姑奶奶,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我承認,是因為我的交友不慎,引狼入室,才使尉遲疾那個混蛋有機會對馨兒小姐圖謀不軌。但,馨兒小姐確實不在我這裡啊,不信,你隨便搜,要是能夠找出馨兒小姐,我就跟你姓。”
看著陸恆一臉委屈的樣子,陸黃氏真想舞動著柺杖,來跟陸恆這個無賴拼命,但飽經世間風霜的閱歷,又使陸黃氏清楚的知道。拼命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再說了,就她這把老骨頭,便是能把柺杖舞的飛起來,恐怕也碰不到陸恆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