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立飛正要說話,突然聽到在店門口有人跟自己說話。他回頭一看,是館裡的領導。於立飛很詫異,他這裡除了夏日鳴、蘇微兒和蔡夢瑩偶爾會來之外,就只有吳文古來過。館裡的其他人,可能都不知道,這家軒雅齋就是他的。
“張館長?你怎麼來這裡了?”於立飛詫異的問,他口裡的張館長,大名張晉傑,是潭州市博物館的副館長。於立飛作為保衛科的保安,除了跟柴宏偉、吳志存打過交道之外,很少跟其他館領導交流。
上次於立飛轉正,請了全館所有的領導吃了一頓,每個人都送了一份情。這次他從瑞麗回來,又送了一次。兩次的時間相隔很短,於立飛的出手又很大方,館裡的領導或許對他的印象都很深。
“我來找你有點事,現在有時間嗎?”張晉傑四十不到,身材中等,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讓人覺得很是和善。
“張館長來了,沒有時間也要擠出時間啊。張館長,裡面請。黃燕,這是博物館的領導,辛苦你泡杯茶進來。”於立飛回頭對黃燕說道。
“立飛,不用這麼客氣。”張晉傑跟於立飛重重的握了握手,親切的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於立飛有些受寵若驚的說,但他心裡卻更是警惕。自己跟張晉傑非親非故,以前在館裡,自己甚至都很少見到張晉傑。可是現在,張晉傑一見到自己,就像是見到老朋友似的,讓他很是有些不適應。
“走吧,我看看你這家軒雅齋有多大的規模。”張晉傑微笑著說。
“張館長,有什麼指示?”於立飛給張晉傑敬了根菸,恭敬的說道。
“立飛,我說了,不用這麼客氣。這次來,也沒什麼事。你不是在這裡開了家古玩店麼,來認個門。以後我要是想買古玩,來這裡應該有優惠吧?”張晉傑微笑著說。
“我對古玩剛入門,以後還需要張館長多多指導。以後只要是張館長來照顧生意,肯定優惠。”於立飛微笑著說。他不知道張晉傑是什麼意思,所以回話的時候,很是謹慎。雖然於立飛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保安。但博物館只是屁眼大的地方,每個人都有可能很重要。
“我對古玩還是有些認識的,你是館裡同志,能給我這個面子,我很高興。立飛,你對監控室的工作,有什麼想法沒有?”張晉傑欣慰的點了點頭,於立飛的態度端正,讓他對後面的談話很有信心。
“謝謝張館長,我對目前的工作很滿意。”於立飛微笑著說道,在不知道張晉傑的來意之前,他回話自然會很小心。
“立飛,我聽說你一直一個人在值班?”張晉傑把煙拿在手上,剛要點火,於立飛很知機就給他點上了,他吸了口煙,微笑著說。
“張館長,我知道這有些不合規矩,可是我覺得吧,反正我年輕,而且也喜歡清靜,能為別的同志分擔一下,也是可以的。這次我去瑞麗,不就是其他同志幫我值班的麼。”於立飛笑了笑,說道。
“立飛,你這種奉獻精神值得嘉獎,可是也不能讓老實人吃虧。我看是不是調整一下,讓你上一天班,休息一天。”張晉傑微笑著說道。
“張館長,這樣不太好吧?”於立飛有些為難,他其實晚上也沒什麼事,如果讓別人覺得他享受特殊待遇,反而不好。再說了,他不知道張晉傑的目的,貿然答應,就是欠了張晉傑的人情。
“有什麼不好的?監控室原本是兩人上班,你一個人幫別人頂著,本來就吃虧了嘛。剛才我說過,不能讓老實人吃虧。”張晉傑佯裝不滿的說。
“那就謝謝張館長了。”於立飛連忙又去拿了兩條煙。
“立飛,這就不用了。你的錢也是辛苦賺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