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
盛海想射在餘有生的子宮深處,於是把人在墊子上放倒,雙手抓著他的腿根把他的兩條腿分得更開,幾乎是要折成一條直線,然後身體壓上來,提腰猛幹,每一下都鑿進子宮裡。
餘有生被幹得頭昏腦漲,胡亂地扯著盛海的衣服,盛海的後背露出來,餘有生又抓著他的後背亂撓。
精液灌進來的時候,餘有生喊不出聲音來,身體一陣陣地抽,雙手指甲全嵌進盛海後背的肌肉裡,又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盛海射完精,喘著氣從餘有生身上起來,瞧見他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心疼得要死,連忙抱著人又親又哄。
餘有生眯起眼睛,和盛海乾進子宮的疼痛比起來,這點算不了什麼,神經末梢的刺激像是親吻的錯覺,餘有生反倒很喜歡。
餘有生喜歡疼痛,發生的那一刻如此劇烈,又可以在身上殘留很久,像是被人一直觸碰著,比如現在,盛海的雞巴幹開了他的子宮,把精液射進去,這場歡愛已經停止,但是餘有生卻覺得自己好像還在被盛海操著。
他伸手摸上自己的小腹,裡面又酸又漲,被疼痛和情慾填滿。
盛海看出餘有生的小心思,牽過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還想被老公幹嗎?”
餘有生重重地眨了眨眼,當作點頭。
盛海輕聲笑他。
“怎麼辦,我的老婆是個小騷貨,我都要被他榨乾了。”
餘有生抬腳去踹他,又被盛海抓住腳腕,從腳尖吻到腳腕,然後順勢壓著人又幹了一次。
因為要早起去看日出,盛海沒有鬧得太久,抱著餘有生讓他好好睡了一覺。
鬧鐘響起來的一刻,餘有生下意識地往盛海的懷裡鑽,盛海喊了好幾聲這人還閉著眼,一副不打算起來的樣子。
沒辦法,盛海只能把手伸進餘有生的衣服裡,從頭到腳把人摸了一遍,最後餘有生紅著臉罵人流氓,從他懷裡逃出來。
山上不少人都是奔著初雪和日出來的,這個時間點居然有些熱鬧。
盛海牽著餘有生的手,另闢蹊徑,挑了條沒人走的小路。
“你不是喜歡海嗎?下午的時候我探過路,前面能看見一小片海。”
餘有生沒回應,他還是有些困。
他只是在心裡小聲地說,他喜歡的那片海就在他的身邊,哪兒也不用去。
等日出的時候,餘有生打出一個大大的哈欠,突然感覺有什麼涼涼的東西掉進了嘴裡。
“下雪了。”
身邊的盛海開口道。
藉著日出的第一縷光,餘有生看清了,真的下雪了。
在落雪的寂靜山嶺,餘有生看見遠處群山之間的一小片海,海霧隨著日光沿著山脊蜿蜒而來,像是海水在向他奔湧,流入他的身體。
初雪親吻著餘有生的臉頰,鼻尖,唇角,凜冽又溫柔。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
盛海擁住了餘有生。
他們出生和成長的地方是看不到雪的,所以對雪有種偏執的浪漫,就像盛海對餘有生偏執的喜歡。
“我希望以後看到的每一場雪,身邊都能有你在。”
餘有生回擁著盛海,讓他的唇代替雪落在自己唇上。
“你以後看到的每一場雪,我都會在你的身邊。”
餘有生在這一刻意識到,他喜歡的那片海,早就已經流入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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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結婚(bhi)
婚禮
這個寒假是餘有生和盛海在一起之後第一次回家。
在火車上還偷偷牽手的兩人,走到小區門